你但凡动动脑子呢。吴淼无奈地想,任务是他颁发的,方毅恒很少说话,都是他在组织的,这些天白姐也是他在照顾,大家对白炽的尊敬又是有目共睹,这么一合计,傻子都知道谢止行起码是茫的三把手了。只有他还傻乎乎把他当炮灰。
谢止行轻轻踏进经房,确认无误之后挥手喊他们都进去,贾惜春则是全程根本没有阻拦地站在一旁,无所谓地耸耸肩说,姐姐,这下,我是觉得他们是能赢了。林黛玉没搭理她,又走进房间里不再说话。
“你的人搜那儿,我俩搜这儿,喊个人去问问入画。”谢止行指了指书柜,吴淼心领神会地将书柜上的书扫空,对着褚淩指了指门外。褚淩点了点头便出去了。王阳城低下头捡起一本经书看了看下面的地板,又踢了踢,听到有些空壳的声音后讲:“队长,好像,下面有东西?”
“哈?你怎么知……哦忘了你是建筑设计师。”吴淼惊讶了一下又恢复了正常,“你打开看看,没记错的话青飞是有把匕首来着的,青飞你借他一下。”
袁青飞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匕首来,正是在路上给王阳城展示过的那把,他接过来撬开了地上的地板,下面赫然有一块凹槽,里面躺着一个纸包,于是王阳城把它提了上来,又将木板塞了回去。
“这什么?”王阳城奇怪地盯着,伸手把它剥开。“好奇的话尝一口呗。”谢止行一边看地上的阵法一边不忘嘴贫,“如果是毒药,尝一口倒是挺好分辨的。”
“信。”南栀从放置茶具的托盘底下抽出一张纸,“见字如晤,一切安好。”
“署名是钗。”南栀阴沉着脸讲,“她们似乎关系还可以。”
褚淩此刻推开门:“入画讲,今天早上,大概是辰时,他们两个的确是见过的,只是贾惜春很晚才回来。入画讲,是去了鱼池那儿看鱼,然后散了散步,也没有见别的人。”
“这下有点烦人,麝月,哦现在是袭人,的话听不了,到底是谁和贾宝玉结婚也不知道。入画倒多半是真的,又得重新问。”袁青飞有些泄气地说。
“我问了,的确新娘就是林黛玉。”褚淩顺带着看了一眼那封信,“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嘛,至少一条线已经出来了啊。”
“这封信起码可以分析出来3个点。”吴淼指着那个落款,“首先,她们肯定交流过什么东西;其次,南栀也讲了,她们似乎关系还可以;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同一个家里,还要写信,说明这事儿见不得人。”
“传小纸条儿呢搁这儿。”谢止行一针见血地讲,“得了,这间搜完了,咱们换一间吧。”
当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提着药包拿着信纸从经房里走出来的时候,贾惜春早就等候多时。她撇了一眼房间,努了努嘴:“啧。这么乱也不知道自己放放好。”
她看了看吴淼,开口说了最让她不想听到的一句话:“对了,那个说你像我的人,是谁?”
“你反射弧还挺长。”吴淼咬牙切齿地抽出那把长刀,说是刀子,其实只有刀片,握手的地方绑了好几圈绷带。绷带因为她的用力甚至挣断了几根。褚淩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冲动,她给了一个眼神之后又把刀塞了回去。
“你给你的组织丢脸。”贾惜春不依不饶地,“我收回前面那句话,你根本不像我,你冲动割裂,让我猜猜,是丢了什么记忆没有?”
“队长,你冷静点。”袁青飞感觉到不对劲,“她在激怒你。”
“我可没有。只是一个之前参加过的女孩儿她长得和你可真像。当你说出女儿经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多半就是你。你当时可不像现在这样,是个淡然冷漠的人。”
“不可能。”谢止行很冷淡地切断了她继续说下去,“你一定是认错了。”贾惜春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吴淼一直盯着她,心里的不安终于发了芽。她伸手去握褚淩,同样缺失了记忆的褚淩伸手去回握她。
别怕。
她的眼睛在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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