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被甩掉了两天,终于又顺着蛛丝马迹追了过来。
宋墨赶着从村子里顺出来的简陋驴车,听从南枝的指引一路向西。
驴车一路狂奔,可速度终究比不上骏马。身后的箭矢越来越近,无需近攻,只靠远程射箭,就能耗死他们。
而路的尽头,是一片被白雾遮挡的断崖。若非天上暖阳高照,云海翻滚,显露出对面的山峦,他们险些一直行至断崖近处才能觉察此处凶险。
云海映照暖阳,折射出五颜六色的霞光。
倒是极美的风景。
含芙气急败坏:“林南枝,你带的好路!”
驴车停在离悬崖边不过两步的地方,如何也不肯再靠近一步。
前面是悬崖断壁,后头是刺客杀手,宋墨却依旧镇定冷静,他看向南枝,戏谑问道:
“一会儿可要跳崖?”
南枝也反问他:“那宋将军可害怕?”
宋墨知她一路指引过来,必定有后招。哪怕前路是悬崖峭壁,也必定安全无虞。
身后的刺客脚步轻轻,从四面八方围堵过来。
为首的那个人正是书生,不知为何,没有下令将他们当场射杀。
宋墨松了缰绳,任由南枝像索命的女鬼一样攀上他的肩膀:“和郡主一路,微臣不怕。”
南枝手一顿,又更坚决地揽住宋墨的脖颈,径直往身后的断崖仰躺摔下。
耳侧疾风大作,宋墨俯身,一手按在南枝的后脑,一手揽住她的腰。他越靠越近,从鬓发,碰触她的唇。
南枝在没顶的云雾中嗅到了冷松的气息,雪水中淬炼而出的松针,又冷又尖锐,瞬间刺穿了她的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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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芙看那两人坠下悬崖,既心惊又难免安慰,或许她能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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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大爷,林南枝!”
突然一根绳子在空中绷直,一端在崖下,一端拴在她的脚腕上。
她脚腕上这根绳子,是林南枝后来加的。
含芙被坠落的巨力拖下悬崖,浑身捆绑着连挣扎的动作都做不出。
“啊!!!你们这两个天杀的癫公癫婆!殉情也不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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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南沐:“听说某人觉得孤单?某个破镜子就罢了,怎么,你连本尊都不放在眼里?”
小镜:“你xx个xx,早晚,我要%¥!”
南枝被他们两个吵着,泛起熟悉的头疼。她按下小镜,又抬眼瞅南沐:“你会把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逆子当成陪伴吗?嫌命长啊。”
“你不把我当陪伴,难道把我当跑腿?”
南沐怒极:“没心没肺的女人,回去陪你的木牌牌吧!”
他突然化作狂风,转眼消失在眼前。
狂风大作,身后的大树枝叶颤动,连带着树枝上的小木牌一起晃动。
树是南枝的本体。
大半的树枝上都挂了木牌,晃动间露出上面隽秀的字迹。
全都是名字,有的是前夫,有的是父母,有的是兄弟姐妹,还有些至交好友。
木牌晃动,木牌上系着的铃铛也清脆作响,谱成了喧闹的曲子。
南枝望着他们笑了笑:“虽然失去了不少,但其实,我也不算孤单,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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