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去,脖子处经过了简单包扎,鲜红的血渗透了包扎处,甚至是脸上,都沾满了鲜血。
女犯人割喉自尽?
因为吕蕾自尽涉及到我的事,我对这些事非常敏感。
待她们把女犯人抬过来经过我旁边时,我主动的帮忙抬担架:“我是男的,我来帮忙。”
“赶快,救护车!救护车!”
毕竟都是训练有素,而且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见,监狱里自杀的,打架的,受伤的,疾病的,一旦突发情况,狱警和防暴中队都是第一时间出面处理。
抬出了外面后,弄上了救护车。
指导员和监区长等人也来了,指挥着我们:“你们几个,跟上救护车!去市监狱医院!”
“是,监区长!”
“你愣着干什么,上去啊!”徐男推搡我上了救护车。
我被推上来后,徐男也上来了。
四个抬担架的管教和监狱救护人员上了救护车,救护车上跟来急救医生和两护士,马上用氧气接上犯人,然后咨询监狱救护人员。
监狱救护人员说:“是被割喉。”
我大吃一惊,割喉!
救护车鸣着警笛开往市医院。
“这,这怎么回事?”我问徐男。
徐男满手的鲜血,问我有纸巾吗?
我拿出纸巾给徐男。
她擦着,问我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摇着头,但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惊,是和我认识的,熟悉的?
“谁!”我马上问。
是骆春芳?难道。
我心里涌起不好预感。
“你知道我为什么推你上车吗?她是薛明媚。”
我一下子瘫软,喉咙像是被东西噎着哽住,“你。说是薛明?”
我没说完,到了担架前薛明媚身旁看着她,满脸的鲜血,医生进行了检查后,医护人员正在除去她脸上的血渍,这张白皙的脸,漂亮的脸,明媚的脸,正是薛明媚。
“薛明媚,薛明媚!”我叫着。
医生推开我:“你干什么!”
“医生,她她她怎么样了?会不会死!”
“你别大声嚷嚷!”医生斥责我。
“医医生,她她怎么样?”我紧张得有些口齿不清。
“没割到地方。”医生说。
“什么意思?”我又问。
“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看着薛明媚,上天保佑,虽然我无神论。
我握住她的手,冰凉的手,千万不要死啊。
心如刀绞。
谁干的?骆春芳!
我转头过来问徐男:“谁割喉她的?”
“在禁闭室关着的,除了薛明媚,只有骆春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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