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经历了一年又一年的战争后,整个提亚拉大陆都已经满目疮痍,无论在哪个国家,到处都是一片废墟与焦土,数十座城市从地图上被抹去,曾经绿意盎然的大地如今在炮火的洗礼下变得寸草不生,一把泥土中有一半是弹壳,另一半是火药与鲜血。昔日勃勃生机的原野上纵横交错着伤疤一般的堑壕,以前充满孩子们欢声笑语的公园和教室,现在是一片片失而复得的巷战阵地。
“……在战争进行了长达五年之久后,参战各国的军民总伤亡人数已经突破了6000万。绯德里希帝国的军队已经推进到了弗朗西斯共和国的萨伦河一线,距离弗朗西斯共和国的首都贝雷恩只有不到五十公里……”
柜子上的收音机里,插播的新闻代替了用于调情的舒缓音乐。声音的变化吵醒了床上的阿芙萝拉。
阿芙萝拉感觉到一缕刺眼的光芒正在刺穿她的眼睛,她伸出一只手去遮挡,另一只手撑着床面缓缓地坐起身来。
她看向自己身旁,那是一片被掀开的被窝,丝绒的床单湿了一大片且皱得像树皮。看样子昨天晚上的客人已经提前走了,留下来的只有阿芙浑身包裹着的粘液和床头柜上的一张50卢拉钞票。
阿芙捂住脑袋,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头痛,似乎自己刚刚做了一个不太愉快的梦。她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房间一旁的浴池,开始把自己身上还有体内的那些脏东西清理干净。
五年过去了,阿芙的身体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变化。不知道是不是过早地刺激激素分泌的原因,她虽然身形还是很娇小,却已经有了远超于同龄人的成熟曲线。再加上她那稚气未脱的娃娃脸,使得她在这家店的熟客当中颇有人气,很多人一来就问阿芙萝拉在不在,就算不在也宁愿多等也不会要其他女孩,甚至还要求加钱插队。搞得阿芙的同事们都很讨厌她,经常刁难和冷暴力她。只是这些对阿芙来讲根本没什么用,因为阿芙根本就不和这里的任何人说话,对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
在房间的一角,有一根黄铜做的喇叭口管子连接着天花板,用来实现房间与前台之间的通话。
“阿芙萝拉,你这个懒鬼别睡了,快点来我这里报道!”通话管里,传来了老板娘罗莎琳碎玻璃一般尖锐刺耳的声音。
阿芙从浴池里爬出来,裹着浴巾走到通话管面前喊道:
“我特么知道了,老太婆!”
说完,阿芙萝拉背过身去换衣服,回过头来小声骂了一句:“真是烦死了。”
那么大一个风俗院里,也只有阿芙敢和老板娘这么顶嘴。
来到老板娘办公室里,阿芙萝拉并没有像这里的其他女孩那样战战兢兢地站到罗莎琳面前,而是直接坐到了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和她面对面。一般这个位置是来包场开银趴的大富豪才有机会坐的。
虽然罗莎琳本来在做账本的时候听到阿芙进门了就打算说一声“请坐”的,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不把自己当外人大大方方地就坐下了。
“我昨晚的小费,一共是五十卢拉。”阿芙把手伸进奈奈中间把那张床头柜上的钞票掏出来拍到罗莎琳面前:“按照契约,你从中拿取四成,我剩下三十卢拉。同时按照契约规定每年百分之十的利息,四千八百卢拉连本带息一共是七千七百三十卢拉。”
罗莎琳没好气地笑了一声。
“那你知道,我们这家店的收入,一年有多少吗?”
罗莎琳把自己刚刚做完的账本推到阿芙面前,告诉她说道:“我们风俗院每年的收入,不算税款,一共是一万两千卢拉,我们这里有二十多个女孩子,可是你一人,就为我们创造了八分之一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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