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师兄去哪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消息递回来。
因想着事,李相夷就没注意到过来找他说话的乔婉娩的脸色。
以至于出发之前,他都没再见到乔婉娩。
但是他也没将此事放心上,一人一匹马,直奔事发地。
中途,遇见从西南笛家堡回来的笛飞声。
“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笛飞声调转马头,同李相夷并排走着,刚好,不用回去面对醋精师父,“你要去哪?去西南的话,就不用去了。”
“西南?”
李相夷挑眉,他可没收到西南那边有大事发生,“你干的?什么事?”
“师父吩咐我做的。”
李相夷怀疑的看着笛飞声,依照他的了解,玄夜才没有心思关注尊主以外的人和事,怎么可能吩咐笛飞声做事。
啧,几个月不见,都敢胡说了,还敢让师父背锅。
嗯,回头就让师父给他松松筋骨。
“不能说?”
“不是坏事。”
李相夷这会倒没怀疑,相处一年多,他还是了解笛飞声的秉性的,他说不是坏事,那就不是坏事。
“哦。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笛飞声打马跟上,“什么事,我也去。”
“用不着。”
“用的着,说不定我还能帮忙呢。”
“你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李相夷,你找打。”
“略,你打不着。”
两马一前一后,一白色,一墨绿,追赶着往南方奔去。
另一边,身穿黑袍的单孤刀站在一小村子的入口处,看着地上还没干涸的鲜血,手指在腰间的软剑上摩挲着。
这把剑啊,应该没机会送给相夷了。
“尾巴扫干净点。”
“主人放心,这地偏僻,四顾门就是收到消息,也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小心些。”
单孤刀又叮嘱一句,自打见过玄夜,他就觉得自己在玄夜眼中无所遁形。尤其是他武功远在相夷之上,让他不敢不小心行事。
原本计划着让四顾门成为手中的一把刀,但玄夜短短时间,就把四顾门安排的井井有条,让他还没开始的行动归于零。
白雪皑皑的雪山中,玄夜看着空无一物的手,默默的收回来,追上芷沅,“阿沅,这山路不好走,你搭着我手,这样也会稳妥一些。”
“我看,搭你手才不稳妥吧。”芷沅迎着风雪,脚步稳健的往上走去,“你要是不行,就拉着绸带吧。”
玄夜脸一黑,抓着从脸上扫过的飘逸的绸带,嗖嗖的把绸带收起来,他修罗王就没不行的时候。
三两步的走到芷沅前头,踩下一条路来,让芷沅好好看他到底行不行。
芷沅眼含笑意的走在玄夜踩出来的路上,一天天的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实在闲,回去教教两个徒弟也行。
来到雪山之巅,发现一泉温泉,玄夜喜上眉梢,“阿沅,舟车疲乏,泡泡温泉正好。”
说着,也不等芷沅说话,就自顾自的布置起来,给温泉边缘挂上轻纱,在两边轻纱的交接处,放上只有一点点高度的小案几,摆上茶具和鲜果。
“阿沅,你安心的泡着,我就在这轻纱后面给你煮茶,你伸手就能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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