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竹站起来揉揉摔疼的屁股,“我没种过花,不会。”
“只管种你的。”
玄夜手中突然出现一截手指粗的树枝,他无声的晃悠着,威胁银竹,草木化形,盘弄花草,再合适不过了。
银竹哭丧着脸,用她那微薄的灵力在地上刨坑,然后扔种子,埋土。
等把所有的种子都种下后,又去找了桶,水壶,打水来给花种浇水。只是她浇水浇的好好的,手中的水壶突然之间就被玄夜抢了去。
气鼓鼓的瞪向玄夜,这人怎么这么烦,强迫她帮忙就算了,还要耽搁她时间,伸手就要把水壶抢回去。
哪知道,她还没碰到人,这人就倒在地上,还一脸受伤的样子,“你……”
芷沅一踏进这花圃,就见玄夜被推倒在地,“怎么回事?”
“上神,我没有推他。”
“上神,银竹没有推我,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没站稳,和银竹一点关系都没有。”
玄夜一脸真诚的替银竹辩解,藏在那微宽衣袖中的手,不经意的捏了下脚踝。
芷沅挥挥手,示意银竹下去,然后看向玄夜,“你没事吧?”
“多谢上神关心,我没事。”玄夜艰难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拿起水壶,去给那些还没浇上水的种子浇水。
芷沅望着地上那两个被他方才浇过水的种子处,那浇水的量明显比之前的种子处要多上两倍。
感情这地里的水都不是他浇的,就这还好意思冤枉人家银竹。
一挥手,一张软榻落在门口的台阶上,芷沅往上一躺,就那么看着玄夜带伤忙碌。
玄夜眼角瞥见芷沅的动作,那阴晴变幻的表情清晰的描述出他现在的心情。
芷沅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家伙光是看着就比那个冰块脸有趣多了。
这会,她挺想知道他下一步要怎么做,毕竟这块地就这么大,需要他浇水的地更是只有那么一点点,用不了多长时间。
只见玄夜摇摇晃晃的回来,捏着眉间,然后下一秒就晕倒在她面前。
靠,竟然晕了。
芷沅从榻上下来,蹲在玄夜身旁,探了下他的脉搏:妖力耗尽,甚至还有些透支,还有些未愈的旧伤……
这,这可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啊!!!
芷沅抬手一挥,就把人弄到了榻上,在他口中塞了颗固元丹,并唤来银索,让她去熬药。
一个时辰后,让银索将熬好的药给玄夜灌下去。
又半个时辰,玄夜感觉口中的苦涩,丝毫没有退减的意思。
不得已,才悠悠睁开眼。
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坐在窗边长榻上下棋的芷沅。
然后扫了眼这个新房间,家具,摆件,帘子……都比之前他住的那间,上了好几个档次。
“咳…咳…”
哦霍,竟然坚持了半个时辰,看来下回有必要让银索熬药时,再加一倍的银果叶。
银果叶没啥用,就是味苦,那种苦,是长时间滞留在唇舌之间的苦。
芷沅侧头看过去,“你醒了,现在感觉怎样?”
还能怎么样,苦,太苦了。
他就没喝过这么苦的药,“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上神,又救了我一次。幸好种子都种下去了,不会耽误上神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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