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塔罗涅:你吓到她了。
不知什么时候,潘塔罗涅走到了多托雷身后,带着丝绸手套的手搭在他肩膀上。
你被这道声音拉回现实,潘塔罗涅难得没保持他人设一般的眯眯笑,反而是多托雷,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没人压迫你什么,你完全可以自由活动。
刚刚的一切都仿佛只是幻觉。
不,不是幻觉。
你对上多托雷的视线。
荧:这里是病房,有什么事情可以出去聊吗?
总之,先别让他们接触到阿散才好。
多托雷:你不怕那个孩子突然醒来找不到人吗?
你盯着多托雷的眼睛,确认他确实不像认识阿散的样子,稍稍松了一口气,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荧:不扰二位操心。
这里是住院区的高级病房,夜深了,走廊里的灯都关了,几乎没人走动。
安静的可怕。
盛夏深夜,气温至少24度,你却觉得体表温度不足十度。
冷的难受。
夸张华丽的礼服贴在身上,贵重的钻都冰凉得你心慌。
一件带着熟悉气味的、还有些体温的大衣披到了你肩上。
荧:!
迪卢克:还是有点担心你,就回来了。
不知为什么,你突然觉得全身都放松了些。
虽然心里门清潘塔罗涅和多托雷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但有些恐惧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
你下意识地往迪卢克身边靠了靠,视线受阻,自然没看见潘塔罗涅松开了肩膀上抓着外套的手。
感觉到你的不舒服,迪卢克伸手环住你。
迪卢克:托马已经带菲米尼去休息了,他能照顾好他们的,现在,我们解决一下我们的事情吧。
荧:嗯。
感觉你稍微放松了些,迪卢克的眼神也柔和了一点。
但也只是一瞬,再次看向潘塔罗涅和多托雷的时候,红色的眸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
迪卢克:多托雷先生,是吧?
博士看着迪卢克,好一会儿才低低笑出了声。
多托雷:原来是你啊,我就说怎么有点眼熟。
似是嘲讽,多托雷并没有将迪卢克放在眼里。
他也是好不容易才回想起来,这是蒙德莱艮芬德家族的那个孩子。
他活的太久了,切片也太多,经历的事情多了,难免会忘掉一些无关紧要的。
比如好几年前,有个少年莽撞地闯入愚人愚人众的地盘,意图挑战执行官,后来……
多托雷:后来怎么样了?
多托雷突然开口问道。
就连潘塔罗涅都疑惑了一下,没跟上他的思维。
多托雷:不,没什么。
多托雷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多托雷:时间太久了,记忆有点模糊罢了。
多托雷:只是我没想到,时间过的蛮快的,当年那个毛头小子,现在都这么大了。
多托雷的态度太平常了,就像长辈向晚辈寒暄一样,你明显感觉到迪卢克的手捏紧了些。
多托雷:对了,你当初为什么跑至冬来?
多托雷表现的太真诚了,仿佛是真的忘了为什么一样。
不对,他……好像是真的不记得?
还没等你想完,身旁的人就已经冲上前了。
荧:迪卢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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