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如花绽夜空
流星似雨洒峦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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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落入无边的黑暗,下一秒又被拉回,睁开双眼,锦觅发现自己眼前竟然朦胧一片。
锦觅试探性地向前走了几步,脚尖碰到了门槛,眼前似乎也清晰了几分,抬头看向上方,自己竟然站在医馆门口,她不是在厨房吗?
本该只有宫远徵一人的屋子里却传来两道声音,
小卒:“这个位置……是经脉命门,稍有不慎……”
另一人吸了口冷气,
小卒:“这么深……能摘取吗……不如等宫二先生过来定夺?或者请月长老过来看看?”
锦觅悄悄朝屋内走去,没有人发现医馆多出一个人。
越往里走视线越清晰,可是她却看到令她震惊的一幕。
她竟然看到宫远徵他躺在木板床上,被两个大夫围着,他的心口竟然插着一块瓷片,插得很深,大夫都不敢摘取。
而宫远徵满头冷汗,面色苍白,咬紧着牙,命令道,
宫远徵:“快……取……”
宫远徵:“我会运转内力,护住经络,你们……只管……取下。
大夫吩咐下人,
小卒:“去拿止血的白霜粉来……”
小卒:“拿一根野山参……过来……”
另一大夫急忙拿来一块切开的山参,放到宫远徵嘴里,
宫远徵咬着,脸色已经非常苍白。
小卒:“徵少爷,得罪了……”
瓷片被拔出。随即,鲜血四溅。大夫脸上全是血。
宫远徵咬着山参,面如死灰,昏死过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几瞬之间,快得锦觅都来不及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原来在医馆躺的好好的宫远徵会满身鲜血,为什么原本该在他身边的宫二不在这里,为什么她明明在煎药却被拉到这里?
太多疑问在锦觅脑中闪过,但这一切都不如宫远徵浑身是血躺在躺在床上不知生死带给她的冲击大。
周围的下人全部下跪,低头,不敢说话了。锦觅站在其中,格外显眼,却无人察觉不对劲。
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她感觉自己也很不对劲!锦觅控制不了自己的躯体,她看到自己熟视无睹周围的下人,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
锦觅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明明心脏疼的像是在滴血,却还是表现的冷心冷情,就这样冷眼旁观床上的人儿。
他在流血,他在痛苦,他在挣扎!
她却什么也做不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不,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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