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泠夫人,宫尚角的神情就有些落寞…
宫远徵:“锦觅,你想到什么了,怎么这样问?”
锦觅拿着两本医案对比,一本是在医馆存放着的医案,一本是从雾姬夫人房里拿到的,
锦觅:“这两本医案确实都是记录姑苏杨氏的,而且都是由荆介大夫看诊,医案上的字迹、墨迹也完全一样。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封面!”
锦觅:“你们看,这本医案封面底部的小角落画着一株细小的小兰花,而被撕成两半的这本医案封面角落也画着一片花瓣,只是墨迹晕染开了,看不清花的模样!”
宫远徵:“他们是想这样迷惑我们!让我们以为拿到就是兰夫人的医案,实际上是偷龙转凤!”
锦觅:“没错,兰花是宫子羽生母兰夫人的医案,那这本应该是宫门另外一位同样来自姑苏杨氏的夫人,两位夫人当年同样待产,都由荆芥大夫负责,所以说两人的医案基本相同!”
锦觅:“我猜测是为了区分两位夫人的医案,所以才在封面作了不同的花样,封面看不清,就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来模糊我们的视线!”
宫远徵:“哥哥的母亲泠夫人,与兰夫人都姓杨,都来自姑苏,当年也都是由荆介大夫看诊,所以医案上的字迹、墨迹完全一样。”
宫远徵:“如果被他们倒打一耙,说是我们故意拿着哥哥母亲的医案来拉宫子羽下水,这对哥哥的名声极为不利!”
宫远徵:“哥哥,他们这是要踩着你去为宫子羽澄清!”
宫尚角从锦觅开始解释医案就没再出声,直到这时,宫尚角的脸色已经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紧握着拳头,手指因愤怒而发白,双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冻结。
他猛地站起身,将桌上的医案一把扫落在地,纸张四散,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般凌乱不堪。
宫尚角:“他们竟敢如此欺我!”
宫尚角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从冰窖中传来。
他的身影在房间内晃动,每一步都仿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让人不寒而栗。
宫远徵:“哥,我们要怎么做?”
宫尚角:“他不是要当执刃吗?好,那就让他当,就看能不能坐稳执刃之位!”
宫尚角静立在破碎的医案旁,脸上是一抹不可捉摸的微笑,他的眼中闪烁着冷光,犹如在棋盘上审视对手的每一步棋局。
他轻启唇瓣,吐出一句低沉而坚定的话语,
宫尚角:“既然他们想玩,那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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