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看了看金繁手背上的绿玉,脸更绿了,黄玉侍是比绿玉侍更高一阶的侍卫。她扶着栏杆皱着眉头,看起来虚弱极了,
宫紫商:“搞什么啊?宫子羽天天来这里都没人过问,我第一次来就派黄玉侍抓我回去?太用力了吧?”
金繁略带愠气地说,
金繁:“可能是因为宫子羽没有穿成大小姐你这样。”
卫队队长走到金繁面前,正声道,
小卒:“奉长老急令,速带羽公子回宫。”
长老?宫门的长老院可是轻易不出动的,两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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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鸟鸣,树丛里不知惊动了什么,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女客院落里,选婚已经结束,有人欢喜有人愁,庭院里没有了白日的喧闹,安静得连杏叶落入池水都不起涟漪。
云为衫独坐在桌边。她落选了,此刻正看着手里的金牌陷入沉思。而后又将眼神落到被金制令牌衬得越发显眼的指甲,红色的蔻丹像摧折不败的毒花。她收起令牌,从书台上拿出一张信笺,铺平,从头上拔下一支钗子,用钗尖轻轻地把指甲上涂着的蔻丹表面刮了些下来,只见白色的纸张上很快积累出一小簇红色粉尘。她又把纸张对折,将粉尘倒进长长的指甲缝里,用钗尖塞紧。从外打量她的手,看不出任何异样。
随后,涂着蔻丹的指甲轻轻叩响了另一间房的木门。
云为衫来到姜离离的门口,喊道,
云为衫:“姜姑娘。”
房间里没灯,也没人应答。
这时,云为衫看见走廊一排房间的灯都熄灭了,唯独上官浅房间还亮着幽幽的烛光,并且隐隐传来低语交谈的声音。
云为衫便朝上官浅房间走去。
叩叩叩——她敲门,房门很快就打开,上官浅笑意盈盈地出现。
云为衫目光往门内一看,姜离离竟然也在。
正合她的意,云为衫福身道,
云为衫:“抱歉这么晚打扰,我有些睡不着,正好看到上官姑娘房间灯还亮着,就过来和你说说话……是打扰到你们了吗?”
说着,把目光移向了房中的姜离离。
姜离离:“哦,那倒没有,我也是睡不着,来和上官姑娘聊天呢。”
云为衫一边走进屋子一边试探着说,
云为衫:“白日里还没来得及和姜姑娘说声恭喜,能够成为少主的新娘,真是叫人羡慕。”
姜离离听了,脸上却没有露出喜悦的表情,反而有些哀愁。上官浅的眉眼在昏黄的光线下有些暧昧,她似话里有话,
上官浅:“进来坐吧,我还以为只有我睡不着,没想到,云为衫姑娘也睡不着。”
三人在纱帘笼罩的低案边围坐,云为衫闻到一阵沉郁的芳香,她撇过头,看见香炉正在冒着淡淡的青烟。那气味有异,云为衫若无其事地抬眼看向上官浅,
云为衫:“房间这熏香味道真好闻。”
上官浅正在倒茶,听到她这样说,笑着接过话头,
上官浅:“这熏香名叫秋蝉眠,是我老家很有名的一款香料。姜姑娘说夜里睡不着,我就点了这个,可以助眠安神。云姑娘要是喜欢,我那里还有一些。”
上官浅十指纤纤,端起茶盏,分别递给云为衫和姜离离。 姜离离浅浅喝了一口,
姜离离:“上官浅姑娘大半夜的,非说要给我尝尝她们家乡的老茶,我这觉怕是又睡不好了。呵呵,不过也正好,三人聊聊天也放松一下。”
云为衫心里一紧,听到这里,刚凑近嘴边的茶杯,又被她不动声色地放下了。然后她岔开话题问,
云为衫:“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我怎么见姜姑娘似是哭过的样子。”
上官浅:“我们在聊姜姑娘的心上人。”
云为衫:“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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