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爸妈不支持恋爱,是当下应该以学业为主,那些都是旁门左道。”爸爸说道。
“我们为了你们辛苦就是为了让你们可以获得好学历,然后又成家立业的能力了,那时候再谈恋爱结婚我们都大力支持。”妈妈说道。
我妹妹第一个开口反驳:“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是人无法避免的人生成长,没有恋爱冲动才是不正常的心理发展。”
接着是我哥:“林珂说的没错,这是科学发现的客观事实,是人一生无法回避的一个生理命题,这种反应不是你们说的无脑冲动,反而证明着一个人从思想到生理的全面成长,你们说的高学历我清楚,说白了就是为了日后的物质基础可以支撑爱情的发展,是不是?”
爸妈说道:“是。”
我看着他们互相辩证,互相否定对方的看法,我虽然是正方的被维护人,但是我感觉自己根本没有掺和这件事,这让我自然的想到在图书馆偷偷看的一本书,里面就讲了这一个故事,让我难以忘却。
从始至终,都是他们在主导他的审判,身为当局者,他却无法为自己辩解一句,只能任由判官和律师论战,自己就像一个局外人,最终他主动放弃了对自己的辩护,被宣判了死刑,如果他选择不当局外人呢?
我不想当一个命运被别人操控的局外人,我要真正入局扼住命运的喉咙,把方向盘牢牢的握紧在手中,我要为自己辩论!
“她不是我女朋友,她只是小汐的同学。”
我突如其来的发言击碎了原本的激烈的语言斗争,好像命题瞬间没有了继续辩论的意义,空气奇迹般地凝固。
“我可是你爸,你和她有没有关系我们能看不出来吗?你的态度早就露馅了,所以今天到的问题根本就不是小兔崽子你!”老爸的一番发言同时打碎了凝固的环境和我的慌乱,我也算是从恐惧中解放了。
我原本以为是我是局内人被架空了谁知道我本身就是这件事的局外人,只好尴尬的问:“谁的问题?”
“你表哥家的妹妹。”老妈解释说。
“原来如此,她不是才十三吗?”
“人家马上就要十六岁了,表姐和你同龄的,你忘了?俩年半的学院上傻了?我的哥哥。”我妹妹又开始打趣我。
“我忘了,但是脑子没坏,比某些人三分钟的记忆强太多是不是啊,我的妹妹。”我坏笑着反客为主,开始不断打击她。
“呵呵。”
她冷笑一下就继续投入这场辩论会中,可能是受到辩论会理性思维的约束,她居然不为所动,换作平时已经和我干起来了。
我仔细观察她直到会议结束,她都没有什么多余的神情,看样子是不会找我的事了,于是听了一个多小时辩论会的我,耳朵已经嗡嗡的了,在我哥的搀扶下再次回到房间,因为我想再熟悉熟悉。
颤颤巍巍的走到房门,我就让我哥回客厅,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慢慢回忆曾经。
“你别站太久,腿不方便。”
我哥刚才的严肃已然烟消云散,此刻我从他的身影上看到了责任。
随后我点了点头看他将房门关上,左手吃力的支撑起麻烦的身体,看着房间的每一处,直到视线聚集在一堆玻璃珠上,它们摆放的位置和两年半以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动,可能是先前回来的时候放假已经被爸妈打扫好了,所以很干净,一点灰也没有。
这时候,我听到门再次被打开的声音, 这时正想着轮椅上哪去了,还没来得及转身去问,就被一个“呀吼——!”的飞踢踹到床上,但是这一飞踢却完美避开了所有要害包括伤。
“林珂!”我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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