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兄弟下去之后,张云雷像是泻了气一样靠在椅子上。
杨九郎:磊磊,你没事吧?
张云雷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杨九郎,深感无力。
张云雷:唉!
张云雷现在只觉的心累,经此一事他终于明白当初师父的不易。
张云雷:(心想)这师父,师伯之类的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张云雷半天不说话这可把杨九郎急死了。
杨九郎:磊磊,角儿。
张云雷:我没事儿,我就是觉得心累,这比我忙起来连轴转都要累。
杨九郎:没事儿就好,你可吓着我了。
张云雷: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周九良:师兄……
周九良此刻也词穷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云雷:九良,你不用多说,我明白此刻的心情。
周九良:谢谢辫儿哥。
孟鹤堂:唉,我原先就知道渊渊比大鹤更顽皮,好动,但是从来都想不到他 竟如此的天真无知,这要是以后他再来上这么一出可怎么办?
孟鹤堂说了回来的第一句话。
张云雷:我愁的也是这个,想想岳哥父亲去世的时候不是也忍着悲痛继续上台,再看看他俩,特别是渊渊就觉得愧对师父。
杨九郎:要说愧对师父,我也一样,毕竟渊渊是我的徒弟。
孟鹤堂:我们在场的都跑不了,是我和九良没把他们教好。
张云雷: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是要尽量早早的给他们扳回来,要不然我怕他们越走越错,到最后错到无法收场,我们谁也救不了。
杨九郎:磊磊,你说到底怎么办?
张云雷: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时日,我们只要有空,就多盯着他们点儿,给他们详细的说说相声那些明里暗里的规矩,规则,别让他们以后在这上面栽跟头。
周九良:辫儿哥的这个提议我赞成,他们如果出事毁的不仅仅是他们自己,还有德云社。
秦霄贤:辫儿哥。
张云雷:来了啊,九华呢?
秦霄贤:九华陪着俩孩子,开导他们,没过来。
张云雷:他俩情绪怎样?
秦霄贤:很糟糕,大鹤还好一些就是比较沉默,但渊渊我看被彻底打击到了。
秦霄贤:辫儿哥,你说那话是不是太重了?
张云雷:重吗?但是对渊渊不说重话,他会一直如此。
张云雷:我不怕你们多心,说实话,大鹤和渊渊以后在相声上的发展我更看好大鹤。
秦霄贤:为什么?
秦霄贤不知张云雷为什么会有这样判断。
但是他不懂有人懂。
张云雷:原因就在于,大鹤他能在做错事之后,明白因为他的失误所带来的严重后果,并且承担下他应承担的责任,这就是我看好他的原因。
秦霄贤:那渊渊呢?你又是怎么看他的?
张云雷:渊渊他,如果还是如今天这般不知天高地厚,那他真的走不远的,在我看来,现在的他只是把相声当成猎奇的事物,喜欢是有的,但他所说的追求,我是真的一点没看到,而且他不太沉的下心去钻研。
张云雷:渊渊如果想要在相声这条道路上发光发热就要下死功夫。
杨九郎:我们这些长辈多费些心,平时看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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