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那年,距经济改革开始已经过去了三年,由于工作原因我不得不频繁奔走于各个城市,常常忙的不可开交,其中有几次还出了国,出席了建交大会,除了抽空看一下群众意见投信箱,整整三年我没动过笔写大篇幅的文章,或是写回信。就这样,我和封教授断了三年联系,当我最后一次听到他的消息时,是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助理给我送来了一封加急的匿名信,信上交代封教授自杀了,在舍院里被发现的,发现时已经死了三天,尸体都臭了。我捏紧着信,一脸地不可置信,亲和的封教授竟然会自杀!这真是比我上交辞职信甩袖不干了还要不可思议。我甚至还怀疑封教授是他杀,被伪造成自杀的境况。
我熬了两夜去处理手头上的工作,在火车上的行驶的间隙补了个觉。我的感性告诉我封教授不可能自杀,我的理性告诉我这其中的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上车前,助理又去帮我打听了点消息,说封教授有一个学生,几个月前被封教授向上申报给勒令退学了,具体缘由不清楚,最邪乎的是在封教授被发现死在舍院消息传开后,那个学生也被发现投湖了,是一对年轻情侣划船时看到湖面上漂浮着一团衣物才慌忙去报的案。
短短几天内,接连死了两个人,具有关系,还其中一个还是颇具社会影响力的大学知名教授,上面自然也很关注这件事,知道我要去那,让我好好慰问一下封教授的家属以及学校领导,可但凡多多少少了解过封教授的人都知道,他是个老光棍了,没有过伴儿,家属零零散散也都走的差不多了,可以算得上孤家寡人一个。唯一的爱好就是在他那个小舍院里,泡一杯浓茶,躺那摇椅上,翻看着他那本已被翻许多遍老旧发黄的纸质书。他看的最多的是国外一名心理学家关于人的心理特征的论述,那本纸质书也都是他自个对着字典慢慢琢磨翻译手写的,独一本,因为根本就没有出版社愿意翻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书。
下了火车,没作停顿,直奔那所大学。而在我没注意到的地方,另一件惊人的事也在无声发酵着,散发着无尽恶臭,吸引无数蝇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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