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寒已经换好喜服,其实也就只是换身新的衣裳,毕竟他平日多半也都是红衣,金冠。而此时的金冠也换了个更好看的,是安宁说好看他才换。
安宁坐在梳妆台前梳妆,温若寒对她的小小抱怨充耳不闻,还细心的挑选了一个发簪,插到她的发髻上,“那么多人,与我何干,他们来参加婚礼就行,温氏又没亏待,我们两个成婚,当然我们两个舒服最要紧,”
也就是温若寒吧,能理直气壮说这种话。不过安宁说到底本来就喜欢他,连他的霸道都喜欢。而且其实他说的好像越听越有道理,他是真不在乎别人,而她也是喜欢温若寒才嫁,若是跟他待着不舒服,那这婚礼就没意义,本质上好像婚礼也多半是累自己,给外人看,他们两个在一起好才最要紧。
两个与绝大多数人脑回路都不同的人,于是忽略了自认为是形式的婚礼,而开开心心的粘在一块儿。等拜堂结束之后,其他环节自有温氏的人出门,而温若寒把他的温夫人抱回新房,门一关,两耳不闻窗外事。
安宁幻想的话本里的那些很美好的步骤全部都被温若寒省略,直接跳到干柴烈火,欲火焚身,抵死缠绵,一夜红烛到天明......
第二天,根本下不了床的安宁被人抱着洗脸,喂饭。洗脸就洗脸,希望他也没有老实,从额头到下巴,到脖子,全给他亲过,要不是安宁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他能继续往下。
至于喂饭,真不想说,话本里描写的挺美好的,实践就不必了,不然你想一下吃对方嚼碎的东西试试,反正安宁被恶心到,然后就乖乖被抱怀里自己主动张嘴吃东西,不然口对口什么的,实在接受不了,是谁说美好的,安宁想给以前这么觉得的自己一盆冷水。
温若寒好心建议,“我们可以换一个,比如喂水,酒也行,”
安宁瞪了他一眼,“我才不上你的当,”昨晚的合卺酒到底有没有加东西她现在还没弄清楚。当然就算没加,估计温若寒也能让她如现在一样,腰都要断了,毕竟实力过分悬殊,安宁深深觉得他有采阴补阳的嫌疑,毕竟她现在感觉自己很惨,而他却生龙活虎。
但就算她现在自己下不了床,安宁依旧觉得温若寒对她还可以,除了食髓知味,而过分贪欢,他有主动抱她去沐浴,帮忙穿衣服,梳头,洗脸,喂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算作认错态度良好,但总比都不管好吧,至少安宁听自己娘亲提过,很多女人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温若寒照顾好自己的温夫人,就去忙了,临走还让王氏的侍女好好陪着安宁,“岳父岳母你若想见,随时见,现在岐山见温夫人如见我,你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若有违抗的,你只管告诉我就是,”
说着温若寒给了安宁一个令牌,安宁一看,竟然是宗主令。那他说这话还真没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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