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砚一个眼刀给刘易阳杀了过去。
嗯?刘易阳迅速把头埋进臂弯不去看方青砚的眼睛,惹不起我躲得起。
确定刘易阳老实了,方青砚才拿起盆到阳台洗漱。
西和一般不敢掺和他们二人之间的事,生怕被殃及池鱼。哈啊~我自己还是早早睡吧。
走出寝室的余九安,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低着头默默地走出学校。
一身黑色校服的他,容貌平平无奇,性格也平平无奇,只要他混入人群中你一眨眼就找不到了。
逆着人流,余九安逐渐远离市区,走到郊外。
四周漆黑一片,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路灯的照射下,凌乱的树影像极了一只只狰狞的野兽。
空旷的国道上,没有一辆车经过,看不到尽头的灰色马路在此刻得到了无限延伸。
时空暂停一般,明朗的夏夜,无人的角落,孤独的路人。
余九安不再继续前进,靠在路边的防护栏上,一身惬意的享受着夜晚的宁静。
只有在这种时候,自己才能做会真正的自己,放纵,肆意,自由。
黑夜越来越浓,悄无声息地压缩着空间。
余九安动了动身子,眼神一凛,手一把按住肩后的黑色触手用力一扯,随即炽热的火焰顺着触手逐渐在黑暗中蔓延开来。
“背后偷袭这种事,你做的也太不到位了。好歹收收你那令人作呕的恶臭味!”
余九安操控赤金色火焰吞噬着这只诡怪的身体。
“啊!痛啊!啊啊!”
它想抽回被灼烧着的触手,可却被抓得死死的,没办法只能狠心遗弃掉。
看着被切断的触手,诡怪发出尖锐刺耳的哀鸣声充斥整个空间。
“我,要你死!”
哎,诡怪的恨意来的总是那么简单。
余九安将这段烧焦的触手扔在地上,嫌弃的甩甩手。
“可真丑陋。”
被烧焦的触手上布满像人指头一样的东西颜色焦黄,而吸盘处尽是密密麻麻像眼睛一般的东西,想起之前还有一种滑腻腻的感觉,鬼知道是什么东西啊!
余九安泛起一阵恶寒,无比后悔用手直接触摸了那玩意儿。
“呕~太恶心了!受不了了,这左手洗洗消毒后应该还能要吧?”
余九安左手放在栏杆上,右手捂住嘴原地干呕起来。
它怒了,该死的臭小子,我要杀了你。
无数根漆黑黏腻带着恶臭味的触手竞相纠缠在一起往余九安位置刺去。
“呵!长得难看脾气还大,以后是要吃亏的。”
余九安极具嘲讽的说完后纵身一跃,纤细有力的腰肢一晃而过,人消失在了黑夜中。
“哦~不对,你不会有以后了。”
片刻后,自大欠揍的话语又不知从何处传出,嘲讽的意味拉满。
不等它找到那人,滔天的热浪先席卷了它,而火焰的中心正是余九安。
此时的余九安与之前判若两人,漆黑若墨的眼眸清澈如水,眼底映射着火焰的光芒,气浪翻滚宛如火神亲临。
“我本不想如此之快的解决你,可惜有人要来了,我不得不速战速决了。”
它开始拼命挥舞着触手,想要熄灭这让它无比痛苦的火焰。
“啊!好痛啊!放过我,别再烧了!”凄厉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昂惨烈。
余九安深知开弓没有回头箭,释放出更为雄厚的火焰包裹着诡怪,然后颇为玩味地看着这只显现出本来样貌的诡怪。
“啧啧啧,不愧是诡怪,长的也太别致了。”
“我实属难以恭维你的审美。”
足足有半个足球场大的紫红色的胎盘状的水母头,满是癞子样的婴儿的头颅盘踞在顶上,它们张着嘴一声声痛叫出声,难怪声音如此尖利。
那些一根根纠缠不清的东西估计就是脐带了,我就说怎么摸起来滑腻腻的。
“呕,不行,不能想了,我还是早点结束早点恢复磁场,找个地消毒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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