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意识流短打甚至没留底稿,完全词不达意看看就行,是躺在床上腰酸背痛腿抽筋的产物
笑天:原因是不确定中秋能不能爬起来更特辑,所以把这玩意端上餐桌了
笑天:可以接受的话,Let's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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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让命运玩弄我这傀儡般麻木僵冷的灵魂,堕落在如丝如缕的深渊中,缠缚又窒息地腐烂在你的目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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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同在命运的刀叉之下沉浮,同在世界这张错综复杂又纵横不休的网中徒劳挣扎,同在宿命紧扼的双指间溺毙。
那么我大概处在这张华美餐桌最醒目的位置,如孩童手中的提线傀儡,肆意被摆弄着躯壳,卡顿地做出愚蠢的、供人取悦的姿势,被拥有着最天真恶劣残忍性情的命运,舞动刀叉一点点开膛剖腹,那已然死寂的思想肢解成模糊血肉,残余在命运餍足的唇角边舔舐殆尽,消化得不留一丝痕迹。
国王杰瑞想,平静到极致地坐在阳光都不愿施舍一丝垂怜的殿中,明明端的是万人之上尊贵得不可一世,却不过是任人鱼肉的狼狈流浪狗勉力维持着一丝令人发笑的尊严。
像是被精心装扮过的人偶,那样挂着甜美刻板的弧度,安谧地被遗弃在角落,等待彻底归为尘土,等待并没有意义的死亡乐章。
有无数他人看不见的丝线在殿内游离蔓延,嵌入他的关节骨骼,顽劣地搅动他的血肉,连绵间扯动开殷红妖冶的色彩,吞咽他的生机,汲取他的养分,鸠占鹊巢,欲要将他整个人拥入其中,噬其骨,饮其血,食其肉,惟余一丝不甘的余温,转瞬即消泯于命运洪流。
那是操纵傀儡的丝线,似乎铺天盖地,仿佛蛇类的温巢,无数毒蛇在其中蠕动游走,操控着他的生命。
又忆起那日,宫中血光四起,他跪着,入目尽是如落红般绽放的血意,垂眸,怀中是母妃已经僵冷的尸首。
冷凝如泠泠月辉的剑锋横在他颈间,仿佛兽类逗弄猎物,略微施力,让他恰到好处地感到死亡的威胁与恐惧。
“要死,还是要活呢,三皇子?”
眼前人微躬下身,好整以暇地在他耳边低语,如同地狱的煞鬼幽幽然蛊惑道,“许你龙袍加身,为我所用,可好?”
他垂首,泪意干涸枯竭在眼底,浇灭了眸中光彩,世界是不见一丝天光的灰白色彩,希望成了奢侈又遥不可及的空谈。
他说,好。
于是江山尽数一揽入怀,只是实至而名不归,这天下,署了他的名,却是那人轻握着缠缚着他身体的丝线掌控的。
“我在黑白色彩中坠落,深陷进丝缕交织的世界中央,命运贯穿我的心脏、荼毒我的思想,糜烂到最后,只剩一具血肉傀儡的躯壳。”
其实海盗杰瑞一直知道,他是个最不称职的傀儡师。
病态的掌控欲、疯狂的控制欲,还有几分与生俱来的恶劣感,这些造就了他,一个不合格的控制者。
他一直知道的,他一直知道国王杰瑞有眼疾,除了过于明艳的色彩,他看什么都是黑白的,如同墓碑前摆放的相框。
但他会恶意地命令朝中群臣与宫女太监着素淡的衣服,看着国王杰瑞那双古井无波的眼注视对方却迟迟叫不出姓名的模样,他着实会被取悦到。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这江山社稷、雕栏玉砌,只是一个能够囚着那精致木偶的堂皇深宫,无人涉足、无人知晓。
世人都说,国相权倾朝野、狼子野心,欲将龙袍身上披,骂他大逆不道,乱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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