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大家好这里笑天!我又来了!
笑天:最近手机不太容易拿到,so最近更得慢一点。
笑天:本文cp:莉玛,Lily:莉莉,Mary:玛丽,可以接受的话,Let's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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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奉上一束蓬蒿菊,为我那无法相见的爱人,而她,读不懂。”
——题记
柜台前,Sherry正精心修剪着一束花枝,细碎的菊花开得正好,细长的花瓣中央裹着太阳般明黄的花蕊,虽说略显单调,也不甚华丽,但在她的摆弄下,暖暖地簇拥在一起错落有致的菊花倒也显出一种未经雕饰的美感。她对面坐着一个少女,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一头浓密的灰发优雅地披在颈间,与雪白的皮肤相映成趣,显得妩媚又不失庄重、美丽又兼具活泼,而本该属于少女的开朗,却被一双浅蓝眼睛中的忧郁淡化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紧紧盯那束素雅的蓬蒿菊:“好了?”
“嗯,这束花修得不错。”Sherry 笑着在修长的花枝上扎上缀着金丝的绸带,递给Mary,“蓬蒿菊普通,却也浪漫;单薄,倒显雅致。你还是头一个要求花束全部用它扎的呢。”Mary唇角翘起淡淡的弧度,却并未让整个人显得更活泼:“Sherry,你很懂花,可还记得蓬蒿菊的花语?”
“蓬蒿菊的……花语? ”Sherry皱起眉,认真思索着,“深藏的爱?”“没错,”Mary神色复杂,涣散的目光落在远处的某个点上,喃喃自语着,“但她啊,可不懂……”
“Mary?”Sherry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发什么呆呢?”“哦!”Mary反应过来,抱歉地朝她点点头,“那么,我先走了。”
花店门前的铃铛发出一声好听的清响,恍惚间,Sherry耳边传来极轻的一声:“Sherry,再见,亦或永别?”
Sherry侧耳听了一阵,直到确认是自己的错觉,才摇摇头,继续手下的活儿:“唉,看来是我最近太敏感了。”
与此同时,Mary正有些疲软地靠在马车里,额头抵住冰凉的玻璃,怀里抱着一束明黄的菊花:明天,一切都会结束,马车依然会经过这里,踏上一条不归路。为人妻,与一个素昧平生的家伙,想来,还真有些讽刺呢,她淡淡地笑了笑,下了马车。
坐在梳妆台前,她依旧神色平静,女儿家即将出嫁前的不安羞涩,对她来觉根本不存在,因为,她现在只是一件工具——一件政治联姻的工具,为了这场荒唐的婚礼,她得牺牲掉自己的一切!自由、故乡、亲人,还有?哦,一场更为荒唐却让她放不下的暗恋!天呐……
Many几近绝望地瞥了一眼怀中的蓬蒿菊,苦涩地咬住下唇,将花插进花瓶,而后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让大脑放空……放空……
“公主?”窗边传来略显急切的轻声呼唤,身材高挑的女剑客匆匆打量了一眼四周,湖水般深邃的宝蓝色双眸显出几分关心,如水面的细密浪花,起了几分波澜——说真的,她的情绪还从未这么外露过,一头棕发梳成马尾直垂到腰间,双眉紧锁,清冷的五官沾染上几分不安,“怎么哭了?”Mary愣了愣,下意识地抹了把眼睛:湿的,她连忙眨眨眼,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什么。”可这一面部肌肉的牵动却使得眼前再次模糊。滚下一串泪珠来,她连忙打开窗让Lily进来,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你怎么来了?”“顺路。”Lily稳稳落地,“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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