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安刚想说些什么,肚子却传来“咕——”的声音,温泽安顿时小脸爆红,可尴尬死他了。
言渊也终于笑出了声,说:“好了,先刷个牙然后去吃点东西吧。”温泽安“嗯”了一声,便踩着拖鞋出去了。言渊就这么看着他哥顺拐走了。
——魔界——
魔界黑压压的一片,倒不是因为大灾大难,而是因为这就是魔界的生存环境。
乌鸦站在一棵枯树上,刚叫了两声便像被抽了血一般逐渐变得干瘪,不久就似烟花一样炸开了,整个过程也不过短短六秒。
以那棵树为中心,周围的花草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蔓延到一定范围后,就从那棵树边的花草开始慢慢重获新生,生根发芽,将刚枯萎的地方全都覆盖,变成最初的样子。
从始至终,只有那棵树是枯的。
又飞来一只乌鸦,它没有叫唤,只不过歪了歪头的功夫,便与上一只乌鸦的结果一样,变成干尸,变成烟花。
枯树附近的花草也再次重演,似乎陷入循环,又似乎只是规则。
魔军们路过这儿都会绕开,这是一种压迫,他们不敢靠近。这棵树也无法铲除,他们本以为放那不管就好,不去靠近那棵树就可以平安无事,但他们很快就发现,他们错了。
他们回想着这棵树刚枯萎时波及的范围,和现在做了一个对比,这棵树其实是在不断扩大波及范围的,只不过是以非常缓慢的速度罢了,就好像他要吞噬掉整个魔界,因为它占据着魔界的中心位置。
在魔宫中央,正跪着一个女人,她的怀里抱着一个皱巴巴的婴儿。而占据魔宫最高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男人,他上身只单单披了一件黑大衣,敞开布满刀疤的躯体,戴着一副骷髅头面具,他的眼神充满不屑与玩味。
那个男人用手撑着头,布满细小伤痕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骷髅头面具上敲着,看上去无聊至极,又把双手随意地搭在坐位的把手上,翘着二郎腿。面具内的赤瞳,俯视着跪在魔宫中央的那对母子
周围的魔使默默注视着这一切,没有人说话。
“王,求您救救我的幼子吧!”那个女人哀求着。
“哦?那你说说本王为何要救这个,”他突然俯下身来,凝视着那个女人,“不属于魔族的人类的孩子?”他的眼神在说“人类的孩子”时变得犀利,而那个女人抱着怀里的孩子开始颤抖,她想说些什么,但那个男人的压迫却让她说不出话。
“沈钰,你未经允许下到凡间,这已是罪,还与凡人相爱,正要诞下凡人之子时,我派魔神下凡捕你回魔界,你却因为想与那凡人生活在一起,而去联合神界的神使杀死那些魔使,这又罪加了一等,而后因神界不收留你,将你赶回魔界。
你本想趁机再次下逃至凡间与那凡人相聚,却不曾想你肚子里的孩子提前出生了,而他又只是个凡人之子,不可能在这魔界生存下来于是,你的于心不忍迫使你来到了这,现在你告诉我,本王,凭什么要救一个叛徒和一个人类的孩子?”那个男人慢条斯理的说着,好像真的只是在问她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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