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让他哥去洗澡,毕竟冒了一身冷汗。但以他哥的状态,显然行不通。于是,他决定自己动手。
才刚刚开始,言渊便后悔了。他本以为都是大男生,帮着洗个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他似乎低估了他自己对温泽安的欲望。当他帮着温泽安脱了衣服后,才后知后觉,他的本能让他出去冷静,同时他的脑子里冒出一只小精灵,那只小精灵对他说:“言渊,这可是个独占他的好机会,你难道要放弃吗?你不是每天晚上的梦里都是他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着你的吻痕吗?”
言渊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他本以为自己能对这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精灵的教唆充耳不闻,可当他听到那只小精灵说出了自己日日夜夜的幻想,他控制不了了,他松开浴室的门把手,转身一步一步的朝着花洒下,光溜溜地坐在椅子上的问泽安走去,喉咙里适时发出的吞咽声,正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的清醒,他伸出来的手,在即将触碰到温州安时放下了,因为他摔了一跤。
始作俑者是地上那块突出的瓷砖。
言渊再次抱怨这间小出租屋。
他没有感到疼痛,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心思估计他自己,他看到温泽安很难受的样子,他觉得比杀了他还难受。
温泽安似乎有点着凉,体温逐渐升高,吓得言渊急忙打开花洒调热水,已然忘记自己也在花洒下面的言渊无疑被浇了个透。
他专心帮温泽安洗头,可被水淋湿的衣服贴在他身上,很不舒服,他索性直接脱了。反正待会也要洗澡,他这么想着。
他在清洗温泽安身体的时候看到一个隐秘的东西,在温泽安的大腿内侧有一个胎记,他来不及思考就已经关了花洒,扯下墙上挂的毛巾仔细又迅速地擦干温泽安的身体。
他快要疯了。
喜欢的人就光溜溜地坐在面前,任谁都不可能克制得住。
言渊只给自己下半身显露出来的东西裹了个浴巾,就把温泽安抱出去了。他轻轻地将温泽安放到床上,扯过旁边的被子就给他里三层外三层地裹了起来,裹完就走。
他认为他需要冷静一下,***********************他速战速决,不敢耽搁很久,现在温泽安的体质他是一点都不敢忽视了,即使包了被子,但是很难保证温泽安不会烧的更高。
温泽安睡得很熟,脸很烫,很红,唇瓣张合,好像在说些什么,言渊凑过去听,没听见,他也没纠结。他想着该给他哥穿衣服了,顺便再研究研究那个胎记。衣服刚穿好就接到电话。
“喂,言哥吗?阿泽怎么样了啊?要不要我去照顾他?”白诚的声音很大。
“嘶,你小声点,他还在烧着,有我在,不需要你照顾。”言渊揉了揉受到惊吓的耳朵冷漠的回绝了白诚。
“嗷,行吧。那言哥,你们啥时候回来啊?”白诚的声音染上一丝担忧。
“看情况吧,应该还得过两天,”言渊思考着,“啊,对了,是有什么急事要我转告给我哥吗?”
“这倒没有,只是问问他情况怎么样啦,那你让他好好休息吧,”白诚说到最后笑了一下,“言哥拜拜!”
言渊看着床上还没醒的温泽安,“行,拜拜!”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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