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渊看着温泽安这副模样,就知道自己吓到他了,随即便轻声对他说:“哥,你坐着吧,我去拿药箱。”
温泽安听他这么说,也不敢再反驳了,就只是说了一句:“记得穿鞋,地上凉。”谁知道这一句提醒反而被言渊瞪了一眼,“哼,你也知道啊!”说完就出去了。
温泽安在床上尴尬的坐了会儿,便看见言渊一手拎药箱,一手拎拖鞋进来了。温泽安见状就要下床去穿鞋,人还没下床,就被眼疾手快的言渊呵斥一声:“坐着别动!”说着就丢下手中的东西,三步并作两步的跨过去拦住温泽安。
温泽安悻悻地把腿盘起来,坐在床上,乖乖等着言渊拿药箱和拖鞋过来。等言渊把东西拎过来之后,温泽安又要跳,但被提前预判到他行为的言渊制止了。
言渊在温泽安面前蹲下身,把头往前凑,说:“就这样看吧,别下床了。”温泽安也不再坚持,他拨开言渊的头发,看到了一个明显红肿的小包时,他轻轻笑了一下。
不明所以的言渊很迷惑温泽安这一笑,问他:“你笑什么?”温泽安便按了一下那个小包,回答他:“这儿有一个包,有点可爱。”
言渊:“它可爱是可爱,我痛也是真痛。”
“对不起。我只是……”温泽安顿时把手收了回来,却被另一只手温暖的手握住了,“哥,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跟我说对不起啊?我总感觉你这样像在疏远我。”言渊凑近温泽安,与他对视,可在温泽安看来,他弟的眼神就像在审视他,“本来就是我的问题啊,做错了说声对不起不是应该的吗?”他反驳了言渊。
言渊松开温泽安的手,烦躁地转过身去,胡乱抓了把自己的头发说:“反正你别说了,我不喜欢你跟我说对不起。”
温泽安只是“噢”了一声,就没有说话了,气氛很尴尬,好像时间都凝固了。
“你过来,要涂药。”温泽安最先打破这片沉默,言渊顺着他上完了药,但两人都不再睡得着了,而温子安认为,那个梦可能是某部出名的战争剧。
——神界——
众人看着监视镜里的两个青年,有位老神仙发出了一个疑问:“为什么总感觉这个叫温泽安的人类好像很熟悉?他的言行与那位有点相似?”
“那位?”一位新神问到。
随后,年龄稍大的神仙都开始了讨论:“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
“是啊是啊,一介凡人怎么会与那位相似?”
“……”
众人的探讨声持续着,混杂着,不知是谁说出了那句禁忌:“可那位不是在魔军大肆进攻神界时逃跑了吗?他身为最强大的天神却不顾族人的死活,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位老神仙附和着他:“是啊,当年的事没人知道。跟那位走得最近的人也已经不在了。”他们齐刷刷地看着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冥泽。冥泽当然知道为什么,跟“那位”走的最近的人就是他的师父,可那时他还小,不懂得什么是强大,也不知道强大能干什么,他只依稀记得师傅喊“那位”“师弟”。
众人看着明泽的模样,便哑口无言,冥泽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是的,冥泽的实力并不强,而他能坐上这个位置,也只是因为他把当年的战乱平息了下来。他师父也感到很震惊,那一战“那位”并没有出面击退魔军,反冥泽却爆发出了巨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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