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苍白同志交给我的炸弹我已经放在厕所杂物柜里了,放心我拿油纸和两层保护一直包着的。不过我事先说明啊,你要是被拍一下照片,或者被怀疑就先别躲我家,你先去外面旅馆那里躲一躲先,到时候就去我家接头行不行?我知道,贪生怕死是不对,但我还想多活一会儿。”得到肯定的答复,李胜德忐忑不安地将钥匙递到党员的手上,随后拿起帝国国旗跟在人群中挥舞起来。
负责行动的党员姓蒋字中正,他的名字入党以来除王明同志便没有人知道了,作为一个十几年经验的老党员,中正在党的指挥下完成了一场发生在七年前对上海市长——一个大贪官的刺杀,致使当局震怒,随后的便是一场席卷全国,无差别逮捕左派人士的大搜捕。这一日之事关乎国家之未来,他已经练习了数年,机会就在眼务,机械钟开始滴答滴答的转动。
拿到炸药包,这玩意儿挺重的,中正有种族优势,这点重量还是不差的。四下无人,这可是盛大的日子,他得以轻而易举地爬到窗户外面的小平台,按照李胜德同志所说,这只是单纯为了方便清洗外面那一边的窗户而设计的。大街上龙凤飞扬,喜庆的声音比过年还要响亮,到处都是乱飘的红纸,即使还没到晚上,天上就传来隆隆的烟花声。狗皇帝没死在这里,大概还要住一天。
中正用源石技艺点燃炸药包那足有数厘米长的引线,用尽全身力气,将其抛上大街中央的黑色敞篷车。厕所没有监控,至少从厕所门到收银台的那一段距离是没有监控的,中正可以放心大胆的走出去,然后厕所门出来就是一扇窗,从那里跳下去,有三四米高,但中正绝对干过比这更大胆的事。另一边,掏出来的炸药包,经过数秒时间,以一个完美的弧线径直落到敞篷车的中央。
此时车上的皇帝司机兵部尚书和内阁首辅四脸懵逼,当炸药包的引线烧到四分之一时,原本正在进行人生走马灯的兵部尚书暴起试图把这玩意丢出去,一旁的内阁首辅看到自己的同事如此僭越不行君臣之礼就知道这玩意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最戏剧的反转来了,这一任的皇帝他没进过军营更没见过士兵们怎么打仗,这玩意不是枪怎么能够杀朕呢?反倒是你!竟敢如此僭越!
看到皇帝抱住炸药包,想找自己讨个说法,兵部尚书人直接麻了,果断跳车跑路,妈的!礼部那群混蛋!搁那瞎逼逼,搞得皇帝连这种最基础的炸药包都不认识,累了,保住自己小命要紧,反正各位都看见啦,是他自己不想跑!见自家尚书连解释都不解释,三十多岁的皇帝终于明白这玩意肯定不是个好东西,但他仍然没有松开抓住兵部尚书官服的手,他倒想看看这玩意儿怎么奈何的了他。
在场的带刀侍卫,则选择无视。他们都是世家出身,精通源石技艺,皇帝对世家的警惕,谁也不知道,皇帝和大臣是否是在做戏,这种情况下疏散人群以免出现什么意外才是最好的选择。侍卫们好不容易疏散好人群,安抚下去,身后的皇帝和二位大臣就已经吵翻天了,正当侍卫们正为自己的英明松了一口气时,震天的爆炸,冲击波和气流从身后席卷。
民众开始惊慌逃窜,后排的车队和其中的官员,刚好处在危险区外的侍卫,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得措不及防。帝国皇帝、帝国内阁首辅和帝国兵部尚书,帝国权力最大的三个人,于一零九四年五月五日正午,稀里糊涂的终结了生命。
皇帝去世时才仅仅三十岁,放任炎国千年的历史也是极为的年轻,朝廷百官皆心照不宣,停棺三日便将皇帝的遗体草草下葬至未完成的陵寝中,年仅八岁的太子,在六日后登基,内阁推举十五岁的长公主临朝监国。不论是朝廷大臣还是天下匹夫,百姓,或多或少都闻到了一个信号——要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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