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布哈林还是不能理解塔露拉对于看戏这件事的执着,问道:“陛下,我一直不是很能理解您对看戏这件事的执着,请您为我以及同志们解惑。”
“真这么想知道?”塔露拉歪过头去,“说白了就是以前我没看过的东西。人嘛,总是有好奇心的,没见过的东西,想看看有什么问题吗?我还小时被我那个便宜老爹从龙门掳到乌萨斯来,我亲爹死在了他结拜兄弟的刀下,自打那以来,我就再也没碰过任何的电子产品了,所以之前我见到手机才会那么兴奋。在这种精神极度匮乏的成长条件中,我要是不想看看没见过的东西,那才有鬼了。”
其他四人面面相觑,原以为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剧情,结果只是陛下为了补全她那不完整的童年而已,他们心理素质确实很强大,可听到这一番说辞,确实是个正常人就很难绷得住,要是以前这样的皇帝要被骂昏君的!
第一个节目国际歌大合唱,说起来这还是陛下在当远东军区司令时写的,有一句歌词“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问题是现在当初的军区司令大人成为了新帝国的皇帝,民间革命运动如火如荼的进行,当工人农民和学生看到国家的暴力机器对准资产阶级,陛下与民间的声望就如救世主一般,而联合东正教的政策,三项一起,使陛下集齐了曾经讽刺的救世主、神仙、皇帝,三个头衔。
好像,屠龙的少年确实成为了恶龙。问题在于,陛下她不就是德拉克红龙吗?要知道多亏了维多利亚阿斯兰一脉的皇室,德拉克的威名可谓是人尽皆知,两支德拉克血脉进行的长达几百年的斗争,不能说是名垂青史吧?也是臭名昭著了。但德拉克实在是太“乌萨斯粗口”牛逼了,算上另一脉的德拉克,这片大地上仅存的三条,都是能单人屠杀百万人口级别城市的移动天灾。
也许是最后的良心在作祟吧,马尔金和诺格拉多夫疏散走了不知情的人,别佐列夫斯基那个家伙不知道死哪去了,真好啊,曾经为了理想打拼的两兄弟,最后要死在一起了。塔露拉的热情肉眼可见的衰减,从最初的好奇,逐渐变为冷淡以至于最后的急迫,布哈林想知道是什么节目,让陛下这么急迫的想要看到。
其余三人看的津津有味,他们平时也没时间娱乐。说起来本来节目的安排是并没有歌曲合唱这一类型,是马尔金听说塔露拉喜欢七五年血峰战役和七六年大起义之后的悲情歌曲,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乌萨斯资产阶级革命运动的火苗马上要熄灭了,此生死存亡之关头,任何一点成功的可能性,都有可能拯救乌萨斯资产阶级,反正这两位自从被别佐列夫斯基骗上这条贼船以来就再没怕过死亡了。
十三位看起来不过十三十四岁的女孩子,如此积极的歌词啊!在鲜艳的灯光和悲伤的伴奏中,唱出《最美好的前途》。是啊,最美好的前途,塔露拉依稀记得穿越之前她总是听这首歌,回想起教员还在的那段革命岁月,哪怕改革开放终结了革命的热情,哪怕修正主义夺得了国家的统治,她依旧坚定的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带着四位革命者,挥舞镰刀,升起红色太阳,去向暴君和独裁者索命。
坐在塔露拉身边的布哈林清楚的看到陛下眼角渗出的晶莹泪滴,以往陛下从未在他们面前哭过,伤心过。她仿佛是一位除去七情六欲,一心一意为世人好的殉道者,她就这样行走在这片泥泞的大地上,坚信自己走的是一条正确的道路,在大家面前哪怕她只是一位十七八岁的懵懂少女,依旧是那么的坚强,面对虎豹豺狼从未露过一丝怯,却在这里流下了眼泪……
“陛下,您这……”沉浸于过去岁月的塔露拉不知从哪掏出一份手帕,哈士奇眼角的泪滴,她不能胆怯,只有直面梦魇,才能战胜它,她不希望重蹈覆辙,一定会胜利,一定要胜利,我们必定会胜利!她紧皱着眉头舒展开来,她有什么理由不胜利呢?她凭什么在全国人民的支持下还做不到将旧秩序连根拔除?她的名字在无产阶级同志的口中传颂,太阳照常升起,没人会再辜负无产阶级群众的笑容。
“……我从零点起步,向最美好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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