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熠辰的灵堂设在府中正厅堂内,厅堂内摆放着花圈、挽联,还有金兽香炉,炉中的香烟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白帐纷飞,纸钱飘落,香火味浓郁的氛围下家人们依次, 上前为魏熠辰上香、磕头,告别与不舍。
此时,大门缓缓打开,一队身披白麻的汉子走了进来。他们抬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缓缓地走向灵堂。亲属和奴仆纷纷跪下,哭声震天。
棺材四周,道士开始做法事,口中念念有词地超度亡魂,随后,汉子们将少爷的棺材送往墓地,待棺材被抬出门外。长长的送葬队伍缓慢而行,殉葬的下人都不知是在哭主子还是在哭自己了,昏昏沉沉的魏枝以姨娘的身份被两个婆子用露天小轿抬着,如同一条黑色的长龙在路上缓缓蠕动,路上的人们纷纷避让。
送葬队伍缓缓前行,队伍中的人们都面带悲戚,沉重的气氛仿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唢呐震天响。魏熠辰的灵柩用黑漆涂抹得严严实实,覆盖着一层白色的纱帐。灵柩旁边是手持招魂幡的小厮,因为魏氏是名门望族不适合抛头露面,于是拿送葬的活就落到了小厮头上,书童扶着魏熠辰的灵柩,叫唤声悲痛而无奈。
顾魏氏看见送葬的队伍心里燃起不好的预感,询问附近的人才知送葬送的是魏熠辰,顾魏氏匆匆跑去到了魏尚书府,满地的纸钱和高高挂起的白帐映入眼帘,后悔至极,捶胸顿足……
送葬的队伍脚步沉重而缓慢,如同沉重的古钟宣告着死亡,郊外山上的墓地已经有人在挖好了坟墓。
随着药效过去,我逐渐有了些许意识和力气,颠簸的山路震得我意识逐渐清醒,却无法挣脱束缚手脚的麻绳,直到小轿停下,几个高大的婆子撩开帘子,刺眼的光射入我的眼睛,我下意识双眼紧闭拼命抵抗,看着冷漠的抬棺人和漆黑的棺材明白了一切,我泪水涟涟,不明白为何老天要这样对我,小轿被粗鲁地落在地上,我的骨头都要被震散架了,几个婆子将我生拉硬拽地从软座上拖出来,我抗拒挣扎,一只鞋踢掉了,一个婆子压着我的脚将鞋子粗暴地穿好。
婆子尖锐的指甲如同刀锋划过肉皮,剧烈的疼痛和寒冷刺激得我仰天嚎叫时,我的尖嚎声越发凄厉绝望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因疼痛和恐惧绝望而晕沉的我,隐约见到虚空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落下,他戴着银色面具,却不难辨认出是纪昀。他落下的声音极飘渺,明明远在虚空之上,可一转眼又到了耳边。
我费力睁大因汗水沁入而刺痛难当的双眼,我终于看到了那个人,他摸了摸手腕处的银环,一把笛剑凝结成形,他的背影修长挺拔,如同青松,身后是漫天飘洒而落的白雪,身形矫健如同闪电,一招快过一招,剑光连成了一线,每一剑都刺向不同目标,剑势凌厉迅捷,几乎每一次出剑都是一击必中,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快,快到让人难以置信,可是被他打退的人无人死亡,只有哀嚎。
那些要 xun # zang的下人也趁乱逃跑了,魏书辰脸阴沉得都能掐出水来。
婆子们拖着我本想逃窜此刻却不知为何定在原地,导致被压得动弹不得的我只能一直保持着被按在地上的姿势看纪昀杀敌,护送**的队伍中有许多汉子,他们前仆后继地扑了上来,笛剑被纪昀施法变换形体为双影刺镖刀,纪昀迅猛地旋身飞到树干上,目光清冷如寒潭,背后的法阵飞速运转,掷出镖刀,锋利的镖刀裹挟着强大的幻术,镖柄打中了汉子们的穴位,汉子们立刻动弹不得,魏书辰黑着脸从经幡后走出,吐出冰冷的话与纪昀对峙:
魏书辰:“不知我魏尚书府是与阁下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竟在今日我二弟入土之日搅得局面大乱。”
纪昀:“魏枝是我白鹭书院的学生,在未真凤未现身之前任何学生不得有一点损伤,公子既然知晓甄选凤凰是天帝钦点的魏都国事,就请把家事割让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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