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枝(未觉醒):“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顺应节气而耕耘,可天灾却也不见减免。”
魏枝(未觉醒):“难民身似浮萍,承受着天灾人祸,无力抵抗,一直忍受着颠沛流离,否极泰来,不过是师尊自己的感悟,难民的余生却未必如此。”
此话一出,魏凌月满眼震惊,师尊平静如水的面容下却多了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茫然,睫翼如同秋叶般扫落一片晦暗的阴影。
炎越:“魏枝,你随我来。”
我跟随师尊走出教室,师尊径直抓住了我的手腕,我吓得禁闭双眼,只觉得一阵旋风包裹撕扯我,当再次站稳睁眼时,发现我已经站在了……树上?!而师尊,正打算再次施法,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结巴地问道:
魏枝(未觉醒):“师尊,您这是……”
炎越:“再做一次,就像你刚才那样。”
我急切地看着师尊,慌乱而不知所措,连忙对他解释:
魏枝(未觉醒):“弟子天资愚钝,刚才实属侥幸罢了。”
炎越:“你的资质不是最低的,实在不该把口口声声把‘天资愚钝’挂在嘴边当借口。”
这真的不是在报复我刚才顶撞他吗?
师尊把一本卷宗丢给了我,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吓得抱住了树干,只能研习幻术卷宗,过了许久,魏静月和一群人在底下围观,对我指指点点,好在天空逐渐乌云密布,那群人也作鸟兽状散开,可坏也坏在天空乌云密布,而我仍然使不出半点法术。
乱风大作,书页纷飞,被卷入风中的卷宗落在离我不远的下处树干,我伸手去捡,却不小心翻滚下,慌忙之际,双手抓住了下处的树干,而卷宗也被碰倒摔在地上。
远处,房中的炎越看了看暴雨将至的天空,仍然低下了头,银白色的绢布有条不紊地擦拭金光熠熠的赤霄剑。
雷电交加,雨滴毫不留情的砸在我的头上,身上,衣服上,很快,我的全身都被雨痕染湿,而树干也应吸收了雨水变得光滑,我惊叫一声,眼睁睁的看自己的双臂脱离了树干,整个人倒着从树上栽倒下去。
瞳仁因恐惧骤然放大,身体下沉的每一秒仿佛过了一万年般的煎熬,突然,一抹白光闪过,快如流星,飞旋着将我的身体包围,一双有力的力量包裹住我,身体也逐渐停止下沉悬浮在空中,树叶,雨滴,全部骤停,就连声音都消失了,只有我缓缓地稳稳落地。
倾盆大雨中一抹灰色长衫出现在不远处,他的眼神里的晦暗沉重到清晰,漆黑瞳眸紧紧锁住我,他面如莲花,俊美而不阴柔,一双桃花眼脉脉,与平日那副散漫少年的率真模样不同,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
他在雨中俯头看我,专注而认真,我狼狈地整理了一下被淋湿的头发和衣服,只觉得羞愧,虽然感受到他并不是那种会因为我天资愚钝家境贫寒就轻视我的人,可心底的自尊还是让我不想久留。
他绕过我,捡起地上的卷宗,耐心地擦拭水痕后递给我,我怔怔地接过卷宗,他仿佛纤尘不染。那一瞬间,我仿佛认识了他很久,奇怪的景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仿佛他换了一身少年模样和散漫的神情讲地上的书拾起笑嘻嘻地递给我,我故作淡漠地接过书,眼神却流露出姐姐般的宠溺和无奈,可关于他,这空白中又缱绻着汹涌的莫名情感,说不清,道不明。
魏枝(未觉醒):“师兄几次为我解围,不知可否告知魏枝你的姓名。”
扶云:“落日扶桑。闲云烟岫,我叫扶云。”
魏枝(未觉醒):“没想到像师兄这样率真的人,居然有如此淡雅的名字。”
扶云:“你说我率真,是因为我上次骂了那个魏家的四小姐?”
魏枝(未觉醒):“她上次上山的时候摔了一跤,也是师兄的手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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