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夕 (2-1)

飞鸟划过星空，穿过云彩，留下的是翱翔天空的身姿。

陈芳躯体被骨刺洞穿，身体和周围的场景开始逐步瓦解，直到化为虚无，虚无缥缈的空间之中，只有周晓和陈芳在此，如同初次见面一样，在虚无缥缈的空间之中再次相会。

周晓笑着看着陈芳，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那笑容，依旧看不出任何东西，他的眼中，什么东西都没法隐藏。

“这应该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二次见面了吧，没想到，你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对待一个比你还要优秀的人。”

“虽然结果还是我赢了，但是你不想知道自己输那了吗，亲爱的骇客小姐。”

陈芳只是盯着周晓，眉头紧皱，其实不仅是她，估计有些读者也对周晓为何会突然发现真相感到不知所措，估计有些人已经开始认为这没有逻辑可言。

“不过看你的样子，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输在哪了，你输就输在，一开始就把自己底牌给透干净了，我说的没错吧。”

“底牌？什么意思。”

“还不知道吗，我们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第一次见面。”

陈芳努力回想起初次见面，那时为了凸显自己的实力，似乎是说了自己可以随意更改周围的代码，周围的代码对自己而言是透明的。

“这不能说明什么，难道就凭这一点你就可以断定这整个世界都是假的吗，这也太鲁莽了吧。”

“可结果我对了，虽然这样确实有造假的成分，不过，这个可以说明一切。”

“什么东西？”

“那场战斗之前，你觉得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吗。”

“我偷偷的隐藏了自己的数据，并剖析这个世界，发现这个世界有个特殊的构造，都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难道是？”

陈芳想着脸红了起来。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个东西。”

“而是这个。”

周晓将戒中的白纸拿了出来，我消失的四天可没闲着。”

“只是一张普通的白纸，这就是你六天的发现。”

“不好意思，拿错了。”

“这个才是。”

周晓将白纸放了回去，拿出了十个破碎的灵魂，包括sans的，也包括之前被周晓击败的所有人的灵魂。

“灵魂性质出其的相似，这并不是奇怪的事情，但如果是一万个灵魂都那么相似的话，就没意思了。”

“你这，这么会有人那么无聊对每个无关紧要的人做那么细致的工作啊。”

“所以说啊，被我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陈芳叹了口气，满脸怨恨的看着周晓。

“真是的，服了你了，可是就算如此，我也不能让你前进，拜托了，回去吧。”

陈芳拦在周晓前面，眼神中却这么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周晓察觉到了陈芳的异常，缓缓开口。

“是因为我是最后一个人类了吗。”

陈芳再也不能保持冷静，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只是因为我是最后的人类了对吧，只要我一直沉睡，人类就不会真正的灭亡，我会一直以最后的人类生活在这个梦境中，这样，我也不会受伤，对吧。”

“你都知道了吗，那为什么不停下，留在这里。”

“这里很安逸，只要你想，我们可以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全新的人生。”

“可这终究不是我所想要的，这是束缚，不是自由。”

外面已经没有人类了，也不存在和人类一样的种族了，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离开。”

陈芳喊的很大声，这是她最后的请求。

周晓不言，只是看向天空，沉默许久才开口。

“因为我想看一下真实的世界，代表人类做最后的挣扎。”

陈芳眼中流下了热泪，她再也阻挡不了眼前的男人了，他的眼中所流露的，是向死而生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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