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云为衫面容有些慌乱,她并不能确保无峰会为她安排好身份。
见云为衫面容闪过慌乱,上官浅眼底闪过暗芒,不可置信地走上前,握住云为衫的双手,暗暗捏紧,而后不经意间将云为衫的手扣在自己的命门上。
上官浅:云姑娘,难道真的是你吗?
云为衫看出了上官浅的意图,可世界上只有一个郑南衣为了所谓的爱掩护情敌而死。云为衫目光嘲弄,不动声色地推开了上官浅的手。
云为衫心里清楚,这一关她要是过不去,她将万劫不复。想起惨死的云雀还没有为她报仇,飞快回闪着寒鸦肆的嘱托,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咬死自己的身份。重新冷静下来,看向宫尚角的目光中微微有了些泪光。看戏的惟灵索然无味地靠在宫远徵怀里,满脸写着无趣。
惟灵:说话就说话,你们老哭哭啼啼的做什么,无聊,没新意。
被说无聊、没新意的云为衫不理会惟灵的嘲讽,只一味专注地看着宫尚角。
云为衫:我不知这名无峰刺客安的什么心思,或者为了掩护谁竟拉我下水。我就是黎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宫远徵:那你慌什么?
云为衫:执仞大人要是认定我身份存疑,那直接杀了、拘了,我这样的弱女子万万不敢和无峰这样组织沾染分毫。
宫远徵笑容恶劣,单手搂着惟灵,让她全身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恶劣的笑容和暖心的举止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宫远徵:呵,无峰安排刺客进宫门当然会为你们安排好一个天衣无缝的身份了。
惟灵:熟不知越是天衣无缝越是蹊跷。
宫远徵:要我说都杀了吧。
云为衫惊诧抬头,这次的眼泪是真的落下了,顺着脸庞大颗的泪珠滴落在地,当真是美极了,美人垂泪这满屋子却没有一个上前安抚她的。
云为衫:宫门如此举措与无峰又有什么区别,早知道今日当初我说什么也不会入宫门的。
上官浅见事态不对,也缓步上前,满脸伤心欲绝的看着宫尚角,手指不经意间滑过腰间的白玉玉佩。
上官浅:执仞大人也是这么想的吗,我不相信令江湖敬仰的宫二先生是这样的人。
宫尚角:现在无法确定无峰刺客是你们二人间的谁,所以宫门会对你们严密监控,直到…
宫尚角目光徘徊在云为衫和上官浅间,冰冷的目光无端让人汗毛倒立。
宫尚角:直到找出那个无峰。
云为衫:敢问执仞大人,归降的魅阶刺客可有说出那位刺客有什么特征吗。
宫尚角: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了。
夜幕降临,漆黑的黑夜里只有侍卫巡查的脚步声,孤寂笼罩这夜晚的宫门,刀剑碰撞的金属声打断了这平静的夜晚。
随后,悠扬的钟声划破夜空,众人闻声急匆匆赶往长老院落。然而,当他们抵达之时,现场已是一片寂静,仿佛风暴过后的宁静。月长老右臂上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脸上的神情却比伤口更加令人心痛,那是混合了悲伤与无奈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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