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灵心思一转,上前抱住宫远徵的胳膊语气娇嗔。
惟灵:上官姑娘不是又要哭吧。
惟灵:表哥~你都把人家姑娘弄哭啦。
感受到臂弯中传来的温软触感,宫远徵的身体不由得一僵,而惟灵却浑然未觉,说话时还不经意间轻轻摇晃着他的手臂。
宫远徵:我说的不是实话嘛。
宫尚角:阿蛮年幼,两位想必不会介意。
看向云为衫二人的目光满是戏谑。
宫尚角:这批新娘中你们二人当属最优,执仞夫人的人选将在你们二人之间产生。
依照宫尚角的想法,两位无峰刺客来宫门的真正任务不明,目前看来二人的目标是嫁给执仞,把两位新娘放在眼皮子底下,让二人相互斗争一定会露出更多马脚。
云为衫:敢问执仞大人,选定了我和上官姑娘谁?
宫远徵:我哥的意思是,你们二人留在宫门一段时间,各方面综合最优的“获胜”。
云为衫二人并没有注意到宫远徵口中的“获胜”而非成为宫尚角的夫人,而宫尚角口中的执仞夫人,要知道老执仞可没有死。
云为衫眉头微皱,轻声细语的开口。
云为衫:我得到了金质令牌,而上官姑娘…
云为衫未完之语显而易见,金质令牌和玉质令牌谁更优秀早已有了结果。
惟灵:云为衫姑娘是没有自信能获胜吗?
云为衫:自然不会,只是小女不想多生波折罢了,既然宫门执意如此小女自当听从。
惟灵心下冷哼,正经人家的姑娘可不会同意这种“比斗”也只有无峰出来的刺客才会如此没有家族尊严,要知道同意的这所谓的“比斗”家族颜面可尽失了 这可与宫门选婚不同。
自从云为衫进来,宫子羽的目光便没有停留在她的身上,观察到此情景的宫尚角心下满意,连带着说出了的话温和了不少。
宫尚角:既然如此,那两位姑娘就暂且住在新娘院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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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烛火昏黄,宫远徵身着一袭黑色睡衣,肩部以金色丝线精心绣制的昙花在暗淡的光线下更显幽邃。他半倚在床榻之上,目光专注地审视着手中的蛊虫,眉心微蹙,面容中已然有了成熟男子的坚毅。
惟灵:表哥,这次的蛊虫怎么样。
烛火轻轻摇曳,为惟灵笼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辉。在这暖意融融的光芒下,她微微仰起的脸庞显得愈发娇嫩可爱,仿佛初绽的花朵般令人怜惜。
惟灵:这可是我培育了整整三个月的蛊王,我可是只拿给你看了,表哥我跟你说…
惟灵絮絮叨叨说起了养蛊的过程,在宫远徵耳中却是什么也没听到,只觉得的世界远去,要知道惟灵现在身上穿着的是宫远徵为她准备的睡衣,二人款式相同,区别在于颜色一黑一白而已。
宫远徵的眼神渐渐沉入了一片幽暗,他轻咳一声,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开口时声音低沉而嘶哑。
宫远徵:阿蛮的蛊虫很优秀,以后再炼制蛊虫也要先给我看。
惟灵:为什么?
—————作者说
惟灵:谢谢宝贝们的花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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