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羞恼地抓起惟灵,半抱着离开了角宫。
窗外宫远徵在药田里忙碌,窗内惟灵侧躺在贵妃椅上,手里拿着一本关于草药的书籍偶尔翻上几页。
竹叶青爬上贵妃椅,惟灵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它的小脑袋。
惟灵:宫唤羽倒是沉得住气。
宫远徵进入屋内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宫远徵:他现在在地牢还不是任由我们处置,可惜啊,不能对他用毒。
惟灵:羽宫公子的身份还真是麻烦。
惟灵:表哥,除了宫子羽去看过他,还有谁去过吗?
惟灵的手不由自主地轻抚着竹叶青,今日,她仅着一身苗疆居家的素雅衣裙,点缀以少许银饰,更显清丽脱俗。
惟灵:他的同伙到底是谁呢?
宫远徵:雾姬夫人也曾去地牢给宫唤羽送过饭食和衣物。
惟灵:什么时候的事?我的毒虫们没有向我传递过这件事。
宫远徵:应该是在你睡觉的时候吧。
虫子这种单细胞生物,惟灵因各种原因没有及时看到的消息,事后惟灵若是不问,就不会禀报的。
宫远徵:雾姬夫人,在宫门二十余年她要是背叛老执仞,那老执仞可真是失败。
惟灵:是啊,雾姬夫人与老执仞夫妻多年,她背叛老执仞对她也没有任何好处。
宫远徵抱胸露出嘲讽的笑容,忽然他顿住,不可置信地看向惟灵。
宫远徵:为什么……
惟灵:只有她的嫌疑最大不是吗。
惟灵:整个宫门谁不知道宫唤羽是杀害老执仞的嫌疑人也可以说唯一的嫌疑人,雾姬夫人身为老执仞的妾室既然去给嫌疑人送衣服和食物百般关怀。
是啊,雾姬夫人嫁给执仞的时候宫唤羽都很大了,他们二人的母子情分可没那么多,更别说雾姬还曾经是兰夫人的婢女,因兰夫人不爱出门那时候的雾姬与宫唤羽就更没有什么交集了,二人平日相处更是疏离得很,雾姬夫人这突如其来的关怀还真是“有趣”。
宫远徵:我去告诉哥哥。
惟灵:你告诉尚角哥哥有什么用,这不过是我们的猜测而已。
惟灵轻笑着拉过宫远徵,在他耳边低语,细细述说着自己的计划。
惟灵:我们就等着尚角哥哥惊讶的表情吧。
惟灵能够在十六岁被确定为苗疆大祭司继承人依靠的不仅是天赋,她的智谋也是不可或缺的,计谋她不是不会用只是有时候不爱思考。
惟灵:猫爪老鼠的游戏马上开始了,表哥感觉如何。
宫远徵:我现在兴奋极了。
宫远徵:小老鼠即将落网了~
阳光透过门照射在屋内的地面上日光将将停在二人坐的贵妃椅边缘,光明与黑暗交接,真相即将浮出水面,二人露出嗜血的笑容对视后一同望向地牢的方向。
阴冷潮湿的地牢最深处是宫唤羽所在之地,与别处不同因为宫唤羽到底是宫门的公子,牢房倒也干净明亮,可以说就是一个简陋版的房间里一应用具齐全,甚至还有书本供宫唤羽阅览。
———作者说
惟灵:谢谢宝贝们的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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