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阿蛮,这世上很多人都说自己不怕死,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有时候,活着比死更可怕。
宫远徵语调温柔,笑容却带着一丝疯狂。
宫远徵转身端起桌上的毒酒,站在原地的惟灵鼓了鼓腮帮子,大眼睛眨了眨,一抹狡黠之色在眼中闪过,她身形一晃,闪到了宫远徵身边,踮起脚尖,勉强勾住了宫远徵的肩膀。宫远徵无奈地配合着她的身高,微微倾下身子,还得小心不让手中的毒酒洒出来。
惟灵:表哥说错了,不怕死的人一定是知道活着比死更可怕,所以才会不惧死亡的,嘿嘿嘿,表哥你说错了哦。
被束缚住的郑南衣突兀的冷哼一声,宫远徵和惟灵同时看向她。
郑南衣:你是宫门最会用毒的宫远徵吧
郑南衣眼眸微移,看向惟灵。
郑南衣:你一身苗疆装扮,加上你叫他表哥,你是苗疆族长之女,苗疆人也会对无峰的人这么温和吗,看来传闻不可信。
惟灵:温和吗?
看着惟灵冷下来的脸庞,郑南衣突然神经质的大笑出声。
郑南衣:在无峰,我的寒鸦告诉我,自十年前苗疆圣女死于我们无峰之手,苗疆就像条疯狗一样紧咬我们不放,从不与我们废话。
惟灵:“我的寒鸦”你说这几个字的时候,语气神态都不一样,怎么你喜欢你的寒鸦啊。
宫远徵:阿蛮,她倒是提醒我们了咱们进度太慢了,慢的她都有力气挑衅你我二人了。
宫远徵目光冰冷,周身散发着嗜血的气息,手持毒酒,黑色的靴子踩在地牢脏污的地板上走到郑南衣正前方。
郑南衣:我不会喝你们的毒酒的。
宫远徵:放心,这杯酒,不需要你喝。
宫远徵抬手刚打算解开郑南衣衣领,似乎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正好看见惟灵正盯着他的动作,神情似笑非笑,宫远徵顿住。
宫远徵:算了,看样子你不能品味这杯好酒了,用你来试试我新炼的蛊虫也不错。
宫远徵缓缓解下腰间悬挂的葫芦,从中倒出一只色泽诡异、泛着墨绿光芒的虫子。他的面上挂着一抹笑容,却莫名透出丝丝寒意,令人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冷战。
宫门深处,悠悠钟声蓦然响起,惊扰了栖息于古木之上的群鸟。羽翼纷飞间,扑棱声与郑南衣穿出地牢的痛呼交织在一起。
地牢里郑南衣的惨叫与宫远徵的微笑形成强烈对比,一股割裂感油然而生。
宫远徵:阿蛮,算算时间哥哥应该到门口了,我们先去接哥哥吧。
惟灵:等我一下
惟灵:表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惟灵看着痛苦的郑南衣,微微一笑,素手轻翻,一个小巧的金铃铛轻轻摇晃,从中爬出一个小虫子进入郑南衣的身体。
惟灵:你错了,你是阶下囚,杀你不过轻轻松松的事,但你还不能死。
惟灵与宫远徵走出阴冷潮湿地牢,阳光倾泻而下微微有些刺眼。二人相视一笑,宫远徵抓住惟灵的手,两人向着宫门大门口的方向跑去,衣袍翩飞 湛蓝与深黑交融在一起。
他们赶到的时候,宫门正好打开大门,伴随着一声声“角公子到”宫尚角骑着马上了台阶,一箱箱金银珠宝从他身后抬入宫门。
宫远徵:哥。
惟灵:尚角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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