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鸿羽:是宫门与苗疆结亲,商宫铸造兵刃,角宫负责家族营生,还有江湖斡旋,徵宫擅长医毒暗器,羽宫负责防卫宫门,商角徵羽四宫缺一不可。
宫唤羽敏锐地捕捉到了宫鸿羽语气中的不满,连忙俯身行礼,诚惶诚恐地认错。然而,他低垂的眼眸中却仿佛有黑雾升腾,掩映着仇恨的情绪。
宫鸿羽内心不禁再次升腾起后悔,当初出于补偿心理与不想羽宫丢失执仞之位的考量,让宫唤羽成为少主终究是错了。
沉默良久,宫鸿羽还是出口教导宫唤羽如何才是一个合格的执仞,不要只看中眼前利益。
宫鸿羽:苗疆是宫门必须拉拢的盟友,无峰痛恨却又畏惧苗疆,这些年死于蛊毒下的无峰不知凡几。
宫鸿羽负手迈步,执刃殿中央的香炉缓缓漂出香烟,思绪一下子将他拉回了十年前。
宫远徵回到徵宫先去了惟灵的房间,惟灵平躺在贵妃椅上身姿舒展,高抬的手臂上一条碧绿色的小蛇缠绕在其上蜿蜒至手指,听到声响,主宠动作一致看向门口。
惟灵: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宫远徵:执仞突然与我说起来父母的事情,耽误了些时间。
惟灵早就召回了小蜘蛛,她只对无峰感兴趣,所以并不知道宫鸿羽与宫远徵说了些什么。
宫远徵双手交叠置于胸前,小嘴微撅,神情中透着几分不屑。
宫远徵:结果说了一点就不说了。
惟灵:我倒也知道那么一点点。
惟灵在宫远徵回来前就已经换下了苗疆繁琐的衣服,现在穿着一身绣着简单花样的浅色居家衣服,一头秀发编了麻花辫放在胸前,惟灵坐起身来,脑中回忆,手指缠绕着胸前的辫子。
惟灵:听阿爸说十年前,当年苗疆属于阿蒙的命灯突然熄灭,阿爸阿妈认为宫门害了阿蒙,具阿爸描述当时的毒虫已经爬了满地,就看到了一个满头铃铛的小男孩,眉眼间像极了姑姑。
宫远徵: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舅舅。
宫远徵也想起来了与舅舅的初遇,二人像儿时一样排排坐在贵妃椅上,一个一身黑衣一个银白色,场面和谐又可爱。
宫远徵:舅舅见我第一面就问我我母亲是谁
宫远徵:我说了后舅舅又问我母亲在宫门怎么样,又问我愿不愿意随他回苗疆,舅舅好像问了我好多问题。
那时的宫远徵太小,许多细节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舅舅颤抖的手,有些颠三倒四的话语,红的有些吓人眼眶但那时小小的宫远徵却并没有感到害怕,甚至觉得亲近。
惟灵:阿爸也说原本他们赶来宫门是想要宫门是想阿蒙陪葬的,但看到你后就停手了,只问了宫门害了阿蒙的人是谁。
惟灵:为此苗疆破了百年规矩多位苗疆高手随阿爸出了族地在江湖上大肆用蛊毒诛杀无峰,月余才归。
宫鸿羽:月余返回苗疆不过是那段时间江湖上遍寻不到无峰的人罢了
宫唤羽听宫鸿羽提起这段前尘往事,眼中精光一闪,走近宫鸿羽两步,低声道。
宫唤羽:执仞,子羽生性善良比起宫远徵更受女孩子喜欢,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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