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雨伞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还有点破旧,让人有些担心它能不能遮雨。
于是三人晚上等所有人都睡了,下楼试伞。
陈轻辞撑开伞准备走进雨里,被阮澜烛抓住了手腕,“我来吧。”
或许是因为昨晚的事心虚,陈轻辞很轻易地让阮澜烛夺过了伞。
阮澜烛撑着伞走进雨里,看到雨被隔绝在外,提起的心放下,陈轻辞和凌久时也松了一口气。
已经确定伞可以使用,三人便回房休息,等着明天出去找线索。
因为没有人淋雨,就没有新的扫晴娘,雨就一直没停,陈轻辞和阮澜烛撑着伞走出门,去那条小路找线索,而凌久时就留在院子,时刻注意崔学义他们的动向。
林径小道曲折环绕,陈轻辞和阮澜烛走了四个小时才抵达尽头——清风书院。
阮澜烛推开书院的门,一眼扫去,院子里就一棵大树和盖着盖子的水缸。
两人走进院子,打开水缸,看到水缸里干枯的荷花,陈轻辞想到了那句“水中花”。
雨水落入缸中,很快就铺满了底部。
陈轻辞:“或许我们明天可以来看看,看水缸接满水后是什么样的。”
阮澜烛看向屋子,“先进去看看吧。”
陈轻辞:“好。”
两人走进屋,里面是一间教室,上方对着门的是一个哭泣的扫晴娘,下方是一群笑脸扫晴娘。
按照扫晴娘的故事,他们就是老师和学生,而老师就是这扇门的门神。
陈轻辞:“他大概是最善良的门神了吧,也是一位伟大的老师,不仅替学生成为扫晴娘,还在死后劝解学生。”
阮澜烛:“门就在他身后。”
陈轻辞:“那钥匙又会在哪儿呢?”
阮澜烛看向外面的水缸,“或许在水缸里。”
两人撑伞走近水缸,看着有一点深度的水面。
陈轻辞:“如果钥匙真的在这里,明天我们必须早点来,不能让崔学义他们抢先了。”
——
凌久时站在房门前,手撑在栏杆上,一会儿看看下方的门,一会儿看看对面崔学义的房间。
或许是雨下个不停,不能出去找线索,崔学义他们一直没有出门,但凌久时总觉得对方憋着什么坏。
陈轻辞和阮澜烛推门,和凌久时对视,互相点了点头。
——
听两人说完,凌久时跟陈轻辞的想法相同,甚至因为对高大威的了解,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水缸代表了“水中花”。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关于钥匙的线索就没了。
虽然他们已经找到了门,但钥匙还不知所踪,还有崔学义在旁虎视眈眈,这可不是好事。
因为这扇门的禁忌条件已经是所有人都明确了,他们还真不好利用禁忌条件解决掉他。
但办法总比困难多。
陈轻辞看向凌久时,“林森,崔学义他们今天有什么异常吗?”
凌久时摇头,“除了吃饭,他们就没出过门。”
什么都没做,这可不正常。
阮澜烛和陈轻辞同时皱了眉,他们都认为崔学义他们肯定憋着什么坏,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算计什么。
这一点,凌久时也想到了,所以时刻注意着他们的动静,只是并没有看到或听到什么。
一个抬头,阮澜烛看到放在墙边依靠着的雨伞,“或许,他们今晚就会有动作。”
陈轻辞和凌久时看向雨伞,明白了阮澜烛的想法。
……
走廊的木板出现轻微的响声,窗户上隐约有人影晃过。
“咔哒—”
门栓被撬开。
“吱—”
房门被推开。
昏暗的环境下,一个黑影慢慢靠近床边,举起了手,一道寒光闪过,向高高隆起的被子刺去。
来人似乎是凭着一腔勇气做出这番行为,连续刺了几下后,就卸了气,然后才发现被子下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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