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凌久时身体前倾,看向车内后视镜倒影出来的阮澜烛。
开车的阮澜烛瞥了一眼车内后视镜,“不然呢,难道你还想要个签名、拍个合照?”
凌久时突然想到,“是黎东源干的?”虽是问句但很肯定。
阮澜烛:“除了他还能有谁。”
“那他这是为了报复你呀。”凌久时想到之前黎东源对白洁的痴情,以及得知真相后的怒火,很清楚原因。
阮澜烛对此很无所谓,“反正这个人挺难搞的,搞砸了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交给他,刚好。”
是的,刚好,既弥补了一下骗黎东源的事,又不用接这个明显很难伺候的人的单子。
“所以你是故意让黎东源截胡的,那我们出来这一趟的意义是什么?”坐在副驾驶位的陈轻辞侧头看向驾驶位的阮澜烛,眼神怨念。
阮澜烛解释:“毕竟是谭枣枣的朋友,得给个面子,不过既然他自己不选择黑曜石,那就和我没关系了。”
陈轻辞不满地抱怨:“那你自己一个人来就是了,干嘛浪费我的美好早晨啊。”
这小尾音听得阮澜烛默默勾了勾唇,看到前方的建筑,他右拐进入停车区,“到了。”
等下了车,陈轻辞诧异地看向阮澜烛,没想到他居然会带她来这里。
阮澜烛:“你之前不是说很想吃这家吗,正好今天有时间。”
陈轻辞:“我就随口提了一嘴。”
阮澜烛:“走吧,现在进去,应该刚好能吃上。”
他这样轻飘飘的话语,不以为然的样子让陈轻辞笑得非常甜,任谁被这样放在心上,都会忍不住更喜欢吧。
凌久时:……我已经饱了。
——
回到黑曜石,还没走几步,凌久时的手机就响了。
阮澜烛和陈轻辞往继续往前走,一个上了楼,一个走向客厅。
看到易曼曼不像以前一样吃零食,反而在愣神,陈轻辞觉得有些奇怪,“曼曼,你怎么了?”
易曼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听见陈轻辞的声音。
接完电话的凌久时走过来看到这一幕,也叫了叫,也没有得到回复,他便坐到易曼曼身边,拍了拍他。
易曼曼反应迟缓,看到凌久时坐在自己身边坐得挺近,以为是挤到他了,往旁边挪了挪。
凌久时:“你怎么了,生病了?”
易曼曼不想说这些,就随便敷衍了几句,“没有,我挺好的。”回避凌久时的眼神,“我先上去了。”起身离开。
在经过陈轻辞时,易曼曼像是突然感受到了什么,下意识看向陈轻辞脖子上的反光物。
陈轻辞看他停在原地不动地看着自己,“曼曼,你真的没事吗?”
“没、没事。”易曼曼骤然回神,逃离现场。
问易曼曼没有答案,凌久时就看向了旁边的陈非,“老陈,怎么了这是?”
陈非:“这是很多游戏者必须经历的过程。”
“必须经历?”陈轻辞在另一边沙发坐下,看向陈非好奇问道。
陈非解释:“所有人都会抑郁一段时间,这种情况集中在第二三扇门之间,撑过来就好了,撑不过来就凉了。”
凌久时想了想自己,也是已经过了好几扇门了,“我怎么没有?”
陈轻辞:“我也没有啊。”
陈非给出答案:“可能是神经粗吧。”
他想了想又说道,“我只见过三个人对门没有什么反应的。”他看向陈轻辞和凌久时,“其中两个就是你们两个。”
凌久时试探性问道:“剩下那个是阮澜烛?”
陈非摇头,“剩下那个是程千里。”
陈轻辞和凌久时觉得意外,有程千里是情理之中,但没有阮澜烛是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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