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轻辞他们的询问,刘老师回了一句,“这个路佐子啊,死了大概有两年多了吧。”
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诶,不是,你们不好好地测量房子,怎么打量起学生的情况来了?”
阮澜烛:“我们在测量旧校舍的时候,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而且,听说那个教学楼死过很多学生。”
刘老师辩解,“那都是意外事故。”但也变相的承认了这些事。
黎东源:“是不是意外事故,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
刘老师确实心虚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岔开话题,“你们到底想问什么呀?”
阮澜烛:“路佐子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路佐子……”刘老师似在回忆,“是个挺不起眼的学生,而且她根本不属于这里。”后面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打心眼里就认为是这样的。
江信鸿这样说,刘老师现在也这样说,但为什么?
凌久时也这样问了出来,“为什么?”
“我们这个学校,只招收精英家庭的学生,她呢,家里面是卖鱼的商贩,竟然会把孩子送来这里求学。”刘老师言语间都是对路佐子的轻蔑。
凌久时:“学费很贵吗?”
刘老师嗤笑一声,“对于一般家庭来说,根本负担不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令人作呕。
庄如皎:“那既然这个路佐子家是卖鱼的小商贩,哪有那么大一笔钱送女儿来上学呀?”
这个问题,刘老师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不想回答,他们暂时没有答案。
阮澜烛:“她和同学的关系怎么样?”
“她这种身份的学生啊,在我们这个学校怎么可能有朋友呢?她每天身上有一股浓浓的鱼腥味,跟我们这儿的环境,那简直是格格不入。”
说到鱼腥味,他言行举止间透露出的嫌弃和轻蔑更严重了。
阮澜烛:“所以那天合影的时候就不带着她。”
刘老师顿了一下,他端起桌上的杯子,“那只是一张照片而已。”战术性喝水。
凌久时:“车祸是怎么回事?”
“大概……”刘老师做出一副回忆的样子,“是高一的一次郊游活动之后吧,她独自回家,在公路上发生的车祸,被车轧断了腿,失血过多而死的。”
他在撒谎。
这是所有人的共识,明明还有江信鸿和另外一个男生在。
整个问话过程,陈轻辞一直没有说话,她静静地听着,但刘老师没说一句,她心中的怒火就多了一分。
直到现在,陈轻辞的怒火到了临界值,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刘老师的脸上。
这一举动,不仅挨巴掌的刘老师脑子发懵,就连阮澜烛他们也十分惊讶。
“果然,不管在哪里都有你这样的垃圾存在。”
“你们看不起她卖鱼的身份,嫌她脏,也不看看你们有多脏。”
“从内而外都散发着恶臭味,简直是腌入味了。”
她在鼻前扇了扇,像是闻到什么臭味一样。
“她确实不属于这里,这里就是一个发烂发臭的腐烂地,路佐子这样纯洁的灵魂来到这里当然不合适。”
“她在这里没有被污染同化,所以你们嫉恨,你们忿忿不平,你们要看她跌入泥沼苦苦挣扎的样子,那样你们才会觉得痛快。”
刘老师像是被戳中内心想法一样,带着几分气急败坏,“你在乱说什么,我们这里可是教学圣地!”
“你们自己做的事还怕我说出来,敢做不敢当啊。”陈轻辞即便是坐着看激动得站起来的刘老师,也是气势十足,回以同样的轻蔑和高高在上的姿态。
其他人见陈轻辞这样觉得痛快极了,默默在心里给她竖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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