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轻辞揉了揉程千里的脑袋,“好了,别不高兴了。”从小包里拿出几颗糖给他,“来,吃糖。”
程千里看着眼前的糖,“这不是……”
“不是。”陈轻辞知道他想说什么,“是我自己的。”不是从‘菲尔夏鸟’门里带出来的糖,是她的糖。
“哦。”程千里接过,将其中一颗剥去糖衣塞进嘴里。
阮澜烛看到程千里手里的糖,“清清~,我也想吃~。”
这矫揉造作的语气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给给给。”陈轻辞马上拿出糖递给他,但阮澜烛没有接,而是说,“我要清清喂我吃。”
陈轻辞剥开糖衣塞他嘴里,期望堵住他的嘴,没想到却感受到一抹湿热,她愣了一下,‘他刚刚是不是舔了她的手指?’
她看了看吃到糖一脸满足的阮澜烛,‘应该是错觉吧。’
徐瑾:“这里好压抑,好让人害怕,凌凌哥。”
阮澜烛一听,立马也道:“凌凌哥,我也害怕。”
陈轻辞也来凑热闹,“凌凌哥,我也怕。”
凌久时:……
程千里在旁边憋笑憋得脸发红。
徐瑾:“你们一个大男人,一个那么厉害,怎么胆子也这么小啊?”
阮澜烛:“谁规定,男人就不能胆小了?”
陈轻辞:“谁规定,厉害的人就不能害怕了?”
徐瑾:……你俩不愧是一家人。
凌久时憋笑。
没有凌久时为徐瑾解围,阮澜烛和陈轻辞又不可能帮她,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不,是只有徐瑾尴尬。
随意张望的程千里这时才注意到了壁画的内容,“你们看这壁画。”
“这画的应该是当地的风俗,讲的是两个姐妹玩捉迷藏的故事。”阮澜烛看着壁画开始解读,“姐姐藏起来了,不见了,妹妹一直找不到姐姐。”
这壁画的内容让他想到他们在门外查人皮鼓查到的信息,“难道这是人皮鼓的故事,妹妹一直找姐姐。”
徐瑾:“小哥哥,你懂得还真多。”
阮澜烛:“你还不知道我的年纪呢,就叫我小哥哥,你芳龄啊?”
徐瑾:“我,二十五。”
阮澜烛:“哦,可我才二十四,那应该是我叫你大姐,姐。”
这断句方式,真是直戳徐瑾心窝子,她试图从陈轻辞那里讨回来,“那池清小姐姐多大啊?”
陈轻辞没想到徐瑾还会主动招惹她,“大姐姐,你也不能叫我小姐姐哦,我比你小,”将手指一根一根往外掰,“小三岁呢,三岁一代沟,我们没有共同话题呢。”
徐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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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乌苏:我明天要瘫在床上了,不运动的我居然去爬了山
莫乌苏:不过谁叫我闺蜜是寿星呢,舍命陪君子了
莫乌苏: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码字更文了,快夸我,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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