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轻辞,她现在的人设可是攀附阮澜烛的柔弱菟丝子,肯定是不可能离开阮澜烛的。
“有事吗?”阮澜烛漫不经心,等着对方说。
张星火没有迂回,开门见山道:“我有这道门的线索,菲尔夏鸟。”
阮澜烛和陈轻辞有一点意外,想知道他想说什么。
张星火:“童话里的三姐妹是不是三胞胎?”
很浅显的线索,只要不是傻子,都会有这个猜想,所以阮澜烛打着哈哈回答他,“从字面上看,或许是。”
张星火:“那你觉得禁忌条件是什么?”
陈轻辞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似乎有些焦虑不安,似乎是想确认什么。
“负责地说,我还不知道。”阮澜烛是有几个猜测,但他还不确定,又怎么可能说出来。
张星火:“昨天曾如国没有认出三胞胎谁是谁,我也一样。”
陈轻辞想,她大概知道他为什么开始这样浮躁了。
阮澜烛:“也许,要等你验证过了,我才知道。”
等他验证,那不就是噶了吗,张星火不想丢命,还算镇定的他迫切需要做些什么来保住自己的命,“那绑架三胞胎的男巫是不是那个中年男人?”
看也得不到什么新信息了,阮澜烛最后应付了一句,“也许吧。”带着陈轻辞离开。
陈轻辞怕他做错事,“小哥哥,三思而后行,不要冲动丢了命。”
阮澜烛掰回她的脑袋,拉着她快步离开。
张星火没有听出陈轻辞隐晦的提醒,他看阮澜烛离开的背影,想了许久,最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回到房间,陈轻辞看到凌久时坐在床尾cos思考者,“凌凌哥,在想什么呢?”
凌久时看向坐到椅子上的陈轻辞和阮澜烛,“你们说,曾如国到底触犯什么禁忌条件了?”
阮澜烛:“菲尔夏鸟的故事里说,鸡蛋沾了血洗不掉,就会被男巫杀死。我们可能是是故事里的鸡蛋,曾如国进门的时候就沾了血。”
“我更觉得是这个鸡蛋。”陈轻辞将自己的鸡蛋拿出来,“你们还记得吗,那个男人和三胞胎都有强调鸡蛋不能碎。”
阮澜烛突然来了兴趣,“那我们打个赌,看我们谁说的对,赌注嘛,”他想了想,“如果小辞赢了,我就任凭你处置,如果是我赢了,小辞就……”看向她的唇,“就亲我一下好了。”
“哈?”陈轻辞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人怎么耍流氓耍得如此明目张胆的,“想都别想。”
阮澜烛眼含笑意,看似劝陈轻辞答应这个赌,实则在逗她,他喜欢看她这样鲜活的样子。
非常亮的凌久时很想离开这个房间,但是又不能,只好不让他们继续下去,“那三胞胎呢,她们一直问我们谁是谁,这会不会是禁忌条件?我记得昨晚曾如国没有答出来。”
阮澜烛理了理衣服,“也有可能,张星火刚才也问了我一样的话,问我三胞胎的爸爸是不是就是男巫。”
凌久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突变,“糟了!”跑了出去。
看着他的动作,陈轻辞和阮澜烛无奈地对视一眼,起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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