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和选择 (2-1)

随着门被大力的踹开，莫小红脑子里的闸门似乎也打开了，一幕幕的画面不停的从脑海的角落里涌出来，是未来孤零零的柳月，是过去和同伴们经历重重困难九死一生有着深厚情谊的小柳儿，是零零七以自身为代价而换回来的多病短命的莫小红。

这些都是她，全部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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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盟：诶！小柳！去给老板送饭吗？

柳月：对呀，刚刚打电话给我说给他带份糖醋排骨呢。

王盟：行，那你出门注意安全啊。

柳月：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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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小柳妹子，喝点儿？

柳月：不了不了，你们喝吧，我不会喝酒。

潘子：哈哈哈，那你去坐小孩儿那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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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小柳啊，你就帮胖哥这一回！

柳月：我不要，穿这种衣服揽客什么的也太奇怪了…

王胖子：你不懂，现在年轻人都喜欢这个，好像叫什么非主流。

王胖子：你就帮胖哥这一回，东西卖完咱三七分！

柳月：……

王胖子：四六！

柳月：好吧，但你确定卖假货不会挨揍吗？

王胖子：放心吧！你胖哥的东西，以假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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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小柳，这个花瓶有人问价你就报这个数，明白了吗？

柳月：知道啦吴老板，不过卖这么贵…这是真的吗？

吴邪：嘘…小柳乖，不该问的咱不问，不然…会被灭口的！

柳月：啊！我投降我投降！

柳月：不过老板…那咱们店里还有什么是真的啊？

吴邪：哦，咱们店里最值钱的老古董就是小哥了，你可得给他看好了，别丢了。

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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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

柳月：……

张起灵：……………

柳月：………………

张起灵：…………………………………

柳月：（尴尬离去）

张起灵：（抓住手）别走。

柳月：可是小哥，你也不和我一起聊天呀。

张起灵：一起…发呆。

柳月：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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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这个看着还挺新奇，买单。

柳月：（拿）

解雨臣：这个小玩意儿挺适合你，买单。

柳月：（拿）

解雨臣：找裁缝给你做身旗袍试试看，买单。

柳月：（拿）

解雨臣：听说女孩子都喜欢这里的化妆品，买…

柳月：小花哥哥！

解雨臣：嗯？

柳月：拿不下了…

解雨臣：（沉思）（全部接过）买单。

柳月：（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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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哟，小妞哪里去？

柳月：…家去。

黑瞎子：我观今夜月光皎洁，同赏？

柳月：否。

黑瞎子：（一把扛起）你说了不算。

柳月：（躺在黑瞎子家的沙发上，无语的盯着前面电视里的赛博月亮）这就是你邀我看的月亮？

黑瞎子：（俯身压下）哦，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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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你的意思是。这些野鸡脖子都是自己突然断成两截的？

魔女系统：对啊，我发现的时候它们就自己突然断成两截了，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柳月：…你看我像傻子吗？

魔女系统：……

魔女系统：像。

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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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阿七：从今以后，你就是莫小红，只是莫小红，只是我一个人的莫小红…再也没有别人了…

莫阿七：小柳…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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