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珩没见过自己心里的那朵花开。
后来江珩知道,沈益之所以要杀那人是因为那人言语侮辱他不够,还想践踏沈益的尊严,让沈益成为供人玩乐的玩物沈益这才下了杀手。
所以你看啊,沈益这么要强真的会需要江珩的呵护吗?
沈益从来不是朵娇贵的花,他是开在凛冬里的冷梅啊!
所以怎么会捂得热呢?
后来在玉京一场场的大雪后,江珩都会去沈家找沈益,沈益不见他。
后来江珩又想,雪停了他不见,那就冒着大雪去,总该会见了吧,
可沈益依旧不见。
于是江珩又被禁了足。
足足一个月,江珩后来安抚了自己。
禁足解除后,有人邀请江珩组个局,大家喝一杯。
可没想到江珩求了月余都见不到的人,如今却出现在了饭局上。
说不气馁是假的,说不失望也是假的。
李池鱼恍然间觉得沈益这不仅是不想见江珩,这简直是想恩断义绝了。
这别谈领江珩情了,不把江珩逼疯都算好了。
但沈益的事李池鱼从不想管。
江珩席间喝了很多酒,喝到眼眶发红,喝到胃里翻江倒海出去吐了几回回来还是接着喝。
他想看沈益会不会心疼自己,想看沈益会不会说别喝了。
可沈益依旧端端正正坐着,与周围的人谈笑风生。
江珩心里好苦,像装满了苦酒。
后来江珩将脸埋在掌心,不知道是不是哭了。
在江珩看不见的地方,沈益也在窥探着江珩,不见江珩这月余,沈益总会被噩梦惊醒,夜里醒了也没人跟他说话,如若那天他全然睡去就不会知道江珩以身入局,那么他就可以继续心安理得的依赖江珩,可是你说巧不巧,他半途竟然惊醒过来了,他看见了那把刺像江珩的刀时,突然觉得一切都变得好安静,他奋不顾身提刀洞穿了那人胸膛。
那一瞬间,沈益突然清醒,他想过分依赖不好,且自己身边太过危险,他实在是不敢冒险了,上次是差一点,那么下次呢?下次自己赶不上怎么办?他又以身入局怎么办……
他们都很痛苦,彼此搓磨着对方。
仿佛都以为对方很好过,但实则对方比自己还难过上万分。
后来两人在回廊遇见,江珩二话不说,拽着沈益就往偏处拐,停在无人的小凉亭时,江珩搂住了沈益,鼻尖在沈益脸上亲昵的蹭着,又将头埋进沈益颈间,声音低低的,“沈益……别躲我了……”
听起来委屈极了。
沈益不自然的回抱住江珩,他不知该如何去表达了,只知道拥抱此刻应当是有用的,于是沈益也就这么做了。
江珩继续蹭着沈益的脖颈,越说声音越低,“沈益……你明明都送我花了……沈益我好难过……”
江珩本来还想说,我好想见你,可你来躲着我,我见不到你。
那晚,沈益做了真正的出格之事,他主动和江珩接了吻,气喘吁吁时,沈益还不忘说,“对不起…!我不敢赌了江珩!下辈子别遇见我了,我是个很差劲的人……”
要强的人终究是说出了道歉的话语,可是醉鬼哪里还听得到呢?
玉京的最后一场雪后,沈益挣脱了最后的枷锁。
那天沈从文斥责沈益,问沈益在做什么,问沈益这般对不对的起沈扶文。
沈益听了这句话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松了口气,他对沈从文温润一笑,“问心无愧,我想沈扶文定是希望他的益小子快乐无忧的!”
沈从文气得直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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