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益是被江珩抱回去的,被江珩抱起时,沈益甚至还在迷迷糊糊的想,为何跟江珩待一块总能安心睡好觉!
后来他又想,江珩很累吧,茕州现下应当不太安稳!江叔叔还好吗?
一夜好眠。
沈益次日睁眼,就看见江珩捏着一朵淡粉色的花。
江珩心情显然很好,见人醒了,又将手中的花别回耳后,没脸没皮的说“想来我们沈得意也是风流才子,竟做出折花送佳人这等出格之举啊!”
沈益额角突突的跳,压着股还没睡醒的劲儿,撇眉看了眼江珩,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翻身背对江珩。
江珩不放过沈益,凑到人耳边跟他咬耳朵,“妾美否?官人为何不看妾?”
沈益伸手推开江珩,“是我请你出去还是我踹你出去?”
江珩被推开也不恼,伸手指了指自己耳朵,语气暧昧,“沈益,耳朵红了!”
最后江珩被沈益踹出了沈家,分毫不留情面!
几场秋雨过后,玉京又冷上几分,连着沈益也变得冷情了,再没了以前的温润!
跟沈益打过照面的都纷纷说,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沈得意呢!
李池鱼不置可否,高兴得跟顾渊对饮了几杯,几杯下来,便开始耍酒疯,“沈益终于褪去伪装啦,真高兴啊!”
最后还是顾渊收拾的烂摊子,被顾渊从后门拽着走的。
不久玉京迎来了第场雪。
纯白之下,暗含杀机。
江珩跟沈益坐着马车出了门,车里照常点着暖炉,沈益在被一片温暖包裹后便开始犯困,不消片刻便沉沉睡去。
江珩叫人停下,将沈益放上了另一辆车,换了个方向走,自己又坐了回去。
这条路是沈益去江珩家的必经之地,以往热闹非凡,如今却过于冷清了。
不对,这不对。
江珩想,太不对劲了,安静的过分了。
突然,他朝车夫喊,停车。
果然,下一瞬,车轱辘松了,马受惊挣断了拉绳,马车侧翻,又加上雪地湿滑,马车急速撞上了墙,转眼之间被撞得车身碎裂,车夫没能幸免于难。
既然这条路走不了,那只能走旁边的巷子了。
江珩刚走近巷口,就发现有人已经等在那了。
双方在无声对峙,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停在身后,江珩回头,发现后面是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孩童,看到如此场面,吓的手里冰糖葫芦都掉了。
江珩望着掉在地上的糖葫芦时在想,那是什么味呢?等回去了找沈益讨要一串。
被叫做小鬼的孩童眼看就要掉眼泪,先被江珩打断了,“别怕啊小鬼!”
被叫做小鬼的孩童又将泪水憋了回去,眼巴巴望着江珩。
江珩揉了揉孩童的头发,“哥哥数三下你就跑好不好?”
孩童用力点了点头又说,“那哥哥你呢?”
江珩已经收回手,蹲在小孩身前,神色从容,“三!”
见小孩还愣在原地,江珩推了他一把,“跑啊小鬼!”
孩童迈开腿跑了。
“哟,当你杀我门东家的时候可没见你手软啊沈益!”
被叫做沈益的人悠悠捡起了掉在地上的糖葫芦,咬了一口,将糖葫芦叼在嘴里,然后站起身道,“是啊,如若当初手软,死的就是沈益了吧!”
为首的人呸了一口,“不知死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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