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理解查理过分似的热情。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热爱以及某一种觉悟。
但是想一想反正现在我也闲来无事,不对,比闲来无事更重要的是我需要一些依赖。恩主也好或者是反叛者的理念也好,让我空白大脑去接受一点东西比较好。
我看着查理走上木头搭建的台子,在上面眉飞色舞地说着一些我没有听懂的话。但是没有宣誓,没有口号,也没有祷告。虽然我不明白玛丽口中自由的意思,但是我想也许,只是也许这样就很接近她口中的自由。
然后我看见玛丽上台。她似乎又换了一声衣服。黑色的动物皮革完美地贴合她身上曲线,似乎这样的衣服比不穿还要来得更加诱人。我又听见了她激昂的声音,她说可以带领我们走向自由。之后的我就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但是并不是和之前一样一窍不通。而是在思考如何得到与她的粉色票据,或者说这里是否需要粉色的票据。
这里没有整齐的街道,没用工整的数字和几何,没有餐前的祈祷,也没有粉红色的票据。玛丽在演讲之后和查理一起走了。然后他们告诉我,在这里每个人都只爱着一个人,没有三个人的名字被同时写在一张白纸上的事情。很显然我得不到那张心心念念的粉色票据,虽然我的身高和外貌都是很标准的规范。我心中的天平仍然倾斜向恩主,但是我开始期待那从不再是百分之百中诞生的可能性。
我被告知我不必强迫自己留在反叛者的阵营时,我开始发愣。自由地去决定去留,这就是所谓的自由对吗。他们甚至告诉我如果我希望回到众一国,我也可以选择回到众一国。
我的选择,是的,我选择了回到众一国。大概我的心中还存在一丝侥幸。
查理与我道别。给我众一国军队的衣服,让我换在身上。在下一次与众一国的正面交战中我混入了众一国的队伍。其实我发现众一国那种呐喊着冲锋的形式在战斗中的效果其实微乎其微。我们也根本不擅长使用铳枪。我甚至可以很轻天和地捡到一个身份,混入败退的队伍。
没有人在意我是谁,也没有人在意我是不是原来的号码。我活着回来,然后又再次出去,如此循环往复,生活又陷入了有节奏的统一之中。但是可悲的我不再为这种统一而痴迷,我觉得我开始质疑这样的齿轮的日子。或许我不再认可自己是一个号码,我觉得我自己是人。
直到如此循环往复了多次,我又莫名其妙地回到了众一国的国境。我看着熟悉的方正的街道,不由得接受了我的新的身份和新的号码,我是D -336,是一名工程师。即使我从未受过工程师相关的训练,但是依靠着数学和工程师的公式我依然是一名工程师。
我觉得我可以接受新的身份,继续作为一颗齿轮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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