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去永巷看了看,说够了话,也就没话可说了。”
发顶和肩头都是湿透了的,阿娘莫名看了眼话里有话的我,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蛋。
待顺手摸了摸阿兄的脸蛋,似被什么吓得一跳,慌忙吩咐人去取衣:“哎呦这身板还敢四下乱跑……阿盈哪,我摸着你额头这么烫,莫不是风寒了?”
阿娘忧虑的碎碎念下我亦探了探阿兄的额头。
这么烫!
我与阿娘交换了个眼神匆匆带阿兄回了寝卧,待衣裳换得齐整了,医士也受命赶了过来。
医士翻来覆去地看过我俩,确信阿兄的确是受了风寒了。
唉,我这柔弱不能自理的阿兄。
“怪事,”医士摇摇头又开了一堆药离开,我实在见不得他这般三天两头地病,伏在他微烫的脸上认真看我家阿兄:“不过淋了阵雨便得了风寒,可您今年十八,这年纪该是最健壮的时候呀,怎么能动不动就生病呢?”
我自诩年纪小且身体弱,可也不是他这般动不动便生病的,尤其是之前医士说的什么“忧思过度”,而我本人再是忧虑也不会生病,之前问过阿娘以作参详,阿娘说她也不会,可阿兄的确成了如今病弱的样子,是当真不能让人理解的。
匪夷所思。
阿兄被我质问得半晌不言,我于是捉起床褥下削减的胳膊比了比,看着粗细竟与我这个小六岁的孩子差不离。
“一定是不好好吃饭的缘故……”
我左看看右看看仍是不得其法,只好自顾嘟囔着放下那胳膊,正揉着咕咕叫的肚子时,门外恰时飘来一缕熟悉的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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