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睁大双眼,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朝长老射去。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宫尚角和宫夜徵就先有了行动。
宫尚角从腰间抽出配刀,挥刀打中暗器,殿堂内瞬间炸出浓烈刺鼻的烟雾。而宫夜徵则是挡在长老和执刃身前,第一时间保护他们的安全。
金繁一把抓过宫子羽,朝没有烟雾的梁上飞掠而去,刚站稳,就看到对面蹿上来的宫远徵。
梁下一片混乱。
上官浅靠近云为衫,本能地与她背靠背,抬起袖子掩住口鼻。
上官浅意识到空气的颜色不对劲。
上官浅:浓烟有毒
上官浅刚要动,就被云为衫拉住了,云为衫摇了摇头,上官浅随即明白她的意思。
两人放下衣袖,吸入毒烟,剧烈咳嗽起来,很快,都晕倒在地。
宫子羽:遭了
说完,宫子羽飞身下去。
入眼是一片模糊,宫子羽摸索着,找到昏迷不醒的云为衫,轻轻抬起她的头,往她嘴里塞了枚药丸。然后摘下腰间挂着的狐狸尾巴,垫在云为衫脸颊下。
浓烟中一只手突然出掌,宫夜徵内力翻涌,白色浓烟瞬间从大门口汹涌而出。
殿内恢复清明。
云为衫睁开眼,摸到自己头枕的东西,心好似被它轻柔地拂了一下。
殿外,宫远徵站在贾管事尸体旁。
宫远徵:我怕他逃跑,出手重了些
上官浅此时也醒了,从门角透过的目光落在宫远徵腰间的毒器囊袋上。
宫子羽恶狠狠地盯着宫远徵。
宫子羽:我看你是故意趁乱下此重手,想死无对证!
宫远徵:你好歹是宫门家的人,这种话说出来也不怕让人笑话。我这暗器淬的是麻痹之毒,他分明就是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宫子羽:一面之词
宫夜徵:子羽,把尸体送去医馆验一验不就知道了
宫夜徵:他刚刚畏罪潜逃,就足以证明远徵弟弟的清白。所以,远徵就不用审了
三个长老还想斟酌一番,宫尚角却直接开口:
宫尚角:既然远徵弟弟是清白的,那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宫尚角说着,发现宫夜徵一直盯着自己,笑而不语,知道这是怕他又将远徵送入地牢。
所有人离开后,大殿上空荡荡的。
只有台阶下生闷气的宫子羽和安慰他的金繁和宫紫商。
天下起了雪,仍是寒冬。
角宫里。
宫尚角坐在一边,对面是还在生气的宫夜徵和不敢说话,两边都不想得罪的宫远徵。
三人僵在那,还是宫尚角给宫夜徵倒了杯茶,打破了平静。
宫尚角:这是碧螺春,尝尝看?
宫尚角试探地问道,把茶端给宫夜徵。
本来还在生气的宫夜徵,听到有碧螺春,眼睛亮了起来,直接伸手结过。
刚尝一口,甘醇鲜爽、花香馥郁、回味绵长,似是见到了梦里的江南。
宫夜徵:别以为我这样就不生气了
宫尚角听后,温柔地笑了笑,脸上充满了宠溺之情。转眼看了看也想喝的远徵弟弟,给他也倒了一杯。
见已喝得满足的宫远徵,宫尚角缓缓开口:
宫尚角:宫门里还有无锋刺客,这是从贾管事房中搜到的
宫尚角不知从哪拿出了令牌,上面赫然写着“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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