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议事厅内,气氛仍在胶着。
宫尚角目光从那血字上收回,议事厅内空荡荡的,如何几步之内直取要害。
宫尚角:月长老仅有喉咙处一道剑伤,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能够让这个人走近自己身边而不做任何防备,月长老一定非常信任他
他的分析有条有理,宫夜徵心里暗忖,若真是信任的人所为……
宫夜徵:恐怕这个人已经在宫门处心积虑谋划数年,地位更在贾管事之上
只有身居高位者,才能轻而易举地接近长老院。
宫门中接二连三的人出事,不详的血光笼罩在每个人脸上。
然而宫远徵突然不屑地笑了。
宫远徵:一只无锋养出来的狗而已,不敢正大光明,只会暗中潜伏,兴鬼祟之风,行猥琐之事
宫夜徵下意思地磨挲了一下手指。
宫夜徵:不管是狼是狗,总归他露出了爪子
所有人思绪沉重,就连向来主持大局的长老眼下都有些六神无主。
宫尚角却很快有了主意,沉着冷静。
宫尚角:月长老位高权重,不会单独接见身份低微之人,所以当务之急是对宫门内所有管事以上的人进行彻底排查。虽然内务向来是羽宫职责,但此刻羽公子正在进行三关试炼,调查无名之事就交由我来负责吧
见这种关头,几位长老仍在迟疑,宫紫商直接一锤定音。
宫紫商:行,宫尚角,这件事就交由你来吧
一句话,语调不轻不重。
这时,议事厅的门突然开了。
议事厅外,两排侍卫站在两侧,月公子缓缓走进了厅内。一双眼睛带着怆然,如月如雾,又透着一丝悲悯。
雪长老见来人,表情戚戚,叹息着对月公子说:
雪长老:事出突然,只能一切从简了
月公子的眸沉着,一派怅然之气,然后他静默着点了点头。
宫远徵好奇地小声问:
宫远徵:哥,此人是谁?
宫尚角看了看他,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雪长老:几位宫主都着实年轻,长老更迭应该是初见
花长老宣布:
花长老:月长老亡故,按照宫门规矩,由月氏族人继承长老之位
众人注视着眼前这位新任的月长老,虽然整个人透露着温润如玉的气质,但当他眼睛扫过厅内的诸人时,包括宫尚角和宫夜徵在内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威严冷厉之气。
月下长廊,宫尚角,宫夜徵和宫远徵走在回角宫的路上。
宫远徵忽然想起刚才那一幕。
宫远徵:那个月公子看着也大不了我几岁,居然就当上了长老!执刃都有年龄限制,长老就没有吗?他到底是什么人?
宫尚角:是你必须敬重之人
宫远徵耸了耸肩。
宫夜徵笑着看向宫远徵,只觉得可爱。
角宫,微弱的光闪着。
宫尚角坐在桌前,正细细翻看着宫门的管事名册。他眉头紧皱,狭长的目光笼罩在阴影里。
夜已深,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上官浅端着茶,走到宫尚角桌边,把茶放下的时候,斜眼看了一眼宫尚角手中的名册。
察觉动静,宫尚角不动声色地把册子合上,上官浅识趣地退到一边。
宫尚角喝了口茶,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宫夜徵倩丽的身影。
宫尚角:有事?
上官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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