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没用多大力气,但玱玹还是依着她往后退了几分,旋即握住她手指,攥进手心,“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们吃饭。”
他眼神柔软,嘴角挂着发自内心的笑,空着的手拾起筷子为瑶姬添菜,偶尔贴近她说两句俏皮话,逗得瑶姬笑的花枝乱颤。
蓐收远远看着他们你侬我侬,桌上的酒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感觉时间好像又回到他们新婚的那一晚。
涂山璟不知何时退回了位子上,暼眼就见相柳从宴席退了出去,似乎眼不见,就能心不烦。
倘若真能眼不见心不烦就好了。
相柳苦笑,心尖一阵一阵的揪着疼。
阿姐过得很好,他应替她高兴才对,可是,他偏偏高兴不起来,怎么都好难过。
如果可以,他宁愿战死在战场上,也不要在这里看瑶姬和别的男人情深意切。
阿姐,阿姐……
乌云翻卷,风雪漫漫,银白衣袂翻飞,寒气愈发逼人。
相柳没有感觉似的,伫立这雪地间。
忽而冷风横扫,雪花裹着红如啼血的梅花花瓣簌簌落满肩头,白发如云的他,更衬像个雪人,毫无违和的融进这场雪景里。
瑶姬踏进梅园,就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难免不舒服。
“瞧瞧,这是哪家俏郎君喝醉了酒,躲到这里哭鼻子呀~”
“阿姐?”
相柳蓦然转身,只见心心念念的女子,此刻正站前方不远处笑看着自己,发现她身后未跟一人,连忙大步上前将人搀扶住。
“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想你了呗。快快快,帮我暖暖手,这鬼天气,都年关了还这么冷。”
瑶姬二话不说将手夹他两臂内侧。
相柳还迷失在那一声的“想他”中。
直到感受她双手的冰凉,猛然回过神,拉开衣领,抓住瑶姬双手塞进衣襟里。
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竟意外有些暖,瑶姬懒懒依着他胸膛,像往常一样念叨。
“之前涂山璟说年夜宴你会来,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真的来了。怎么,现在不用冬眠了吗?”
指甲扣了扣掌下的嫩肉,紧接着被相柳摁住,包裹进更宽厚、炙热的掌心。
他冷漠的眉眼如遇春水,快速融化。
“蛟龙不用冬眠。
“阿姐若寻我,派侍从出来寻就是了,天冷地滑,万一有个好歹…”
似觉得那话不吉利,他抿了抿唇,轻拥瑶姬入怀,改口道:“都是双身子的人了,也不知道注意些。”
关怀的话语夹着责备,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失落。
瑶姬哪能听不出来,但说真的一碗水真不好端平。
“好啊,才多久没见,你都管上我了。哼,我生气了,不哄不会好的那种!”
她故做气闷状仰脸瞪他。
然而四目相对,却变了味道。
忽地,相柳低头,英挺的鼻尖蹭着她脸,呼吸交织,轻触她额头、鼻尖,最后贴着她的唇问:“还生气吗?”
“嗯,还有一点。”
瑶姬闭上眼睛,踮起脚尖,双手攀上相柳脖颈,理直气壮的说瞎话。
两片云似的柔软相互摩挲着,酥酥麻麻,痒进了心里。
相柳忍不住闷闷笑出声,吻变得越来越凶狠,她总是有办法让他心情从谷底一下飞至天际。
瑶姬只觉得所有的感官都被他的吻攫住,她敢打包票,若非自己怀有身孕,相柳能把她揉碎在怀里。
“阿姐什么时候,给我也生个崽崽呢?”
瑶姬听他嘶哑着声音问,她漂亮的唇微张,除了吐息,答不出半个字。
说实话,她只打算生这一个。
但她不敢对相柳说。
说了准掉小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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