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瑶姬之后,玱玹才发现自己吃不得苦。
像中了她的毒,每日每夜必须和她纠缠一番才能入睡。
遇到玱玹之前,瑶姬不知道自己竟如此能吃苦。
新婚丈夫没日没夜的索取,让她深感疲累,几度想离家出走。
“卿卿~”
“滚。”
这会儿,玱玹已着装整齐,准备上朝。
比起他的精神焕发,瑶姬像没骨头的泥鳅在床榻上团成一团,背身对着他,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红紫斑驳的玉臂大剌剌地横在大红锦被外,细看之下,就连手背都有些许弯弯的月牙形状。
玱玹自知理亏,没再打扰她歇息,只轻手轻脚地去了屏风隔着的外间,低声吩咐候着的侍女丹竹小心照看。
丹竹低低应和,将他送至卧房外。
只瞧他迈过门槛,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停住。
玱玹瞄了眼内室,才压低着音量朝丹竹说:“若王后醒来觉得无聊,可带她去石泉宫转转。”
丹竹颇有眼色的点点头,学着他的样子回答:“陛下放心,奴婢一定会告诉娘娘那片奈花是您亲手为她栽种的。”
“倒也不必太刻意。”
玱玹敛起袖口笑笑。
殿外,久久不见人影的侍卫钧亦已经开始催了:“笃笃笃。主子,上朝的时辰快到了,再耽搁,咱可就晚了。”
清朗的声音穿过一扇扇雕花红漆门落进玱玹耳朵里,他皱了皱眉,快步走出去。
然后目不斜视地掠过钧亦,径自拾阶而下,顺便丢下冷酷的七个字——“你,这月例银减半。”
钧亦:“嗯?…嗯!”
瑶姬对此一无所知,她睡得昏沉,连玱玹何时上朝、何时下朝回来的都不知晓。
早膳她没吃,午膳玱玹端着碗抱着人一口一口喂的,药是亲自上的,石泉宫的温泉也是他抱着泡的。
这样的日子连续过了几日。
瑶姬爽了,玱玹忍不住了。
石泉宫,奈花如雪,幽香四溢。
阳光正暖时,温泉池平静的水面忽然泛起圈圈涟漪,紧接着只听“哗啦”一声,水流激荡,有什么破水而出。
“嘶~”
侧颈突然的疼痛让玱玹倒抽凉气。
有胆子伤害他的人,一般在出手的那一刻就被钧亦送去地下见后土娘娘了。
但此时,被咬住命脉的玱玹只是将人禁锢在怀里,抬手揉了揉对方湿答答的后脑,俊朗的眉眼尽显温柔。
“卿卿好凶啊,咬那么狠,是想把我吞进肚子里吗?”
他不怕疼似的,贴着瑶姬耳廓问,毫不顾忌脖颈被撕扯起来的一小块皮肉。
反观瑶姬赶忙松口,但为时晚矣,伤口已经形成,翻肉渗血的牙印看起来触目惊心,十分可怖。
她神色闪过一丝懊恼。
恰时玱玹问:“我的血,是甜的,还是咸的?”
经他这么一说,瑶姬才发觉舌尖还挂着粘腻的血腥味,她忍不住抿起唇,皱了皱鼻子:“不甜也不咸,难喝死了。”
话音刚落,紧贴掌心的,线条流畅的男性胸膛从内发出阵阵爽朗的笑。
也不知道他在傻乐什么。瑶姬百无聊赖的想着。
下一秒,只觉腰两侧被粗粝的大掌掐住,两脚忽然腾空,一晃眼的功夫,她就这么水灵灵地一屁股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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