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眨眼的功夫他们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不是,再眨眼的功夫蛇崽子怎么突然就摔倒了?
遥望一站一躺的人,瑶姬懵逼极了。
精卫忽然扑闪翅膀飞过来,身后跟着蹦蹦跳跳的毛球。
乍一见相柳在地上侧躺着,精卫偏头朝瑶姬“叽叽叽”,问她是不是在玩新游戏。
反之毛球,察觉出自家主人与对面青袍男子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加犹豫地护在相柳身前,乌溜溜的绿豆眼先是瞪了蓐收一眼,接着觑向瑶姬,啾啾啾个不停,明摆了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恰时相柳身形不稳地站起来,指着胸口说:“阿姐,我这里好痛。”
明明他眸中的猩红还未褪去,象征兽类的獠牙也紧抿着下唇,却让瑶姬从那凶狠的表情中,生生窥探出几分弱态来。
瑶姬这才发现他衣襟处洇了一小片血迹,她眉心一跳,急忙前去检查。
“何时受的伤?严不严重?”
那抹淡雅的青,如烟雾一般,从蓐收伸出去的指尖匆匆掠过,急急奔赴另一人身旁,眉眼窝藏的温柔,让他的心瞬间下沉。
青筋暴起的双手捏着已经揉皱了的袖口,指甲嵌进肉里,却完全不知疼痛,定定注视着前方,直到和搀扶的两人擦肩而过,才迈开步子往外走。
再没有回头。
等瑶姬扶相柳进屋上药,摸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出来,外面哪还有他的身影。
正当她准备去隔壁寻找,下一瞬便听相柳在身后喊:“阿姐,这我一个人弄不好,你能进来帮帮我吗?”
只见他从窗边探出头,纱布在赤裸的胸膛上松松垮垮系着,表情无辜纯良。
也不知他怎么搞的,刚消毒敷药的伤口,此刻竟又晕染出了血迹。
瑶姬心口忽然就聚集一股气,她转头拐了回去,进入卧房后,一把扯住飘飘摇摇的纱布带,帮他重新包扎。
且没好气的说:“你是受伤了,不是手断了,这种事情都做不好,你是小废物吗?”
胸口的痛,像被人又插了一刀,相柳忍不住闷哼出声,“唔~,阿姐你凶我。”
“我哪有。”
忽然,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
瑶姬满肚子的火气,当场偃旗息鼓,连手上的动作都放温柔了不少。
在相柳伸手抱过来时,也没有推开。
“你答应我一直在一起的,说出去的话,不能食言。”
他腰部以下忽然变成敷满鳞片的尾巴,不经瑶姬允许,缓缓攀上她双腿,犹如巡视领地一般,在她裙底游弋。
“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会做到。”
瑶姬仿佛没有任何感觉的站在原地,在他虚环着的怀抱中,帮他包扎好伤口。
得了准信儿,相柳总算安分许多。
“阿姐,我好累,好想睡觉。”
冬眠还没结束,就被迫醒来与西炎那边的暗卫缠斗,回来之后更受了刺激,这会相柳困顿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
瑶姬看他是真的困了,便任由他将自己扯进被窝,任由他环着腰,脑袋窝进她颈窝,汲取来自于她身体的温度。
感受到她赋予的特权,相柳高兴的将脸埋了又埋,紧贴她双脚的银尾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吐露着他此刻的好心情。
*
星与月投下的微弱光影,勉强能将眼前的路照亮。
而此刻酒肆的大堂,某神斟酒痛饮,一杯接着一杯,不知酒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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