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回来就见,某只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被人狠狠疼爱过的糜烂味的野狐狸黏着瑶姬,悬着多日的心终于死透了。
嫉妒、狠戾、悲伤、沮丧,一瞬间无数情绪充斥整颗心脏,眼底渐渐泛起阴霾,手背青筋暴起,油纸伞仍被小心护在怀里。
瑶姬几乎一回头就看见了他,惊讶后蹙眉上前:“如何弄得这般狼狈?”
“……水流湍急,追它的时候不小心被卷进去了。”
说着,相柳微曲手臂,将怀中的油纸伞向前送了送,水珠顺着他皱湿的袖摆滴落。
瑶姬接过伞看都不曾看,直接丢给涂山璟,让他拿去廊下晾晒,边道:“木头脑袋,不值钱的物件,哪比得上你安危重要。”
陈述的话语中满是不赞同。
待走至跟前将人上下打量,指尖最终抚上在旁人看来根本算不得什么的乌青,她不自觉放柔了声音。
“痛不痛?”
柔荑触摸脸颊的刹那,内心所有的不平似乎都有了宣泄口,相柳敛下长睫,眼角氤出一点红色:“痛,阿姐,我好痛。”
看见她和别人亲亲我我,痛得整颗心都要撕裂了。
一听他喊“痛”,瑶姬急忙牵着人往房里走,“随我去上药。”
到底亲手拉扯一段时间,见不得他吃苦受罪。
不知道是不是她上药的时候下手太重,冷峻的眉眼如雪一般融化,桃花眼红通通泪澿澿地看着她,无声诉说着委屈。
瑶姬连忙凑近那伤口吹了吹:“呼~,吹吹就不痛了,呼~”
无论相柳在外如何凶悍冷漠,在瑶姬看来,他内里仍旧是个喜欢热闹,想要人陪,想要人哄的小蛇崽子。
凑得近了,依稀能闻到来自她的奇异芳香,觑见凝脂似的白,氤氲水汽的桃花眼逐渐变得火热,喉结滚动,恨不得将她立刻拆骨入腹。
瑶姬就在这时,不经意地闯了进去。
那眼神直白赤裸,纵然被当事人发现,也大胆的毫不掩饰。
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执起她的手,径自放脸颊贴贴,放唇边细细的吻。
疯狂的举动使瑶姬僵滞原地,但相柳最后也只是轻轻抱住她,贴近她小巧白嫩的耳廓,小声的一遍一遍祈求,仿佛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别喜欢他们,喜欢我好不好?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的,阿姐。”
他们?
瑶姬心中迷茫,但很快便明白过来,缓缓将人推开,注视他良久。
忽然,捂住那双可怜巴巴瞅着她的桃花眼,微微踮起脚,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唇边,相柳瞬时睁大了眼。
“阿姐。”
“倘若你这段时日都是因这个烦心、不安,倒大可不必。”
抛下这句话,瑶姬便离开了。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又好像把什么都说了。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相柳恍然觉得身至梦中,不禁摸了摸被亲吻的唇,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在,霎那间火红的颜色从两颊一路蔓延进衣襟里。
“啾啾啾!”
一抹圆润的白扑簌着翅膀从窗的外面飞进来,对上白雕圆溜溜绿豆大小的小眼神,冷峻的面庞闪过几分不自然。
相柳掩唇轻咳,正色道:“毛球,非礼勿视知道吗?”
随后食指微曲,一个发力,便“biu”地一下将白雕轻易弹了出去。
原路返回的瑶姬见这场景摇头失笑,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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