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名节何其重要,你不该将贴身之物随意送人,何况那沈学士家有妻室,和公主毫不相配。”
萧蘅将帕子递还给她,话语间熟稔无比,好意提醒着。
好一段日子了,她总躲着自己,就算是偶然遇见也扭头就走,不给一点好脸色。
先有探花郎柳十一娶长公主的传信,后是亲眼看见婉宁对沈玉容另眼相待,这种种,都让萧蘅说不出的难受。
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明明有婚约的是他们才对。
他不止一次的期许,若五年前北境没有兵败,没有那场别离,他们是不是也能像宋殊与丽妃那般和如琴瑟?
婉宁不知他在想这些,乍一见那帕子呆愣了下,没料到自己故意破坏的剧情,从他这里圆回来了。
她脸色变了变,猛地抓过帕子瞪他,说话都带着刺:“东西是本公主的,我乐意送给谁就送给谁,至于沈玉容他配不配,那也不是由肃国公你说了算。”
话落她一脸倔强的扶着墙站起来,萧蘅这才注意她脚扭了。
顾不得气闷,巴巴地将手臂伸她面前,“你行动不便…”
“本宫的事你少管!”婉宁一把推开他,眼底透出少有的厌烦和恼怒。
萧蘅不设防,冷不丁被推的趔趄,后背一下撞在不平整的石头上,宛若碎裂似的蔓延阵阵的疼。
然而他一声不吭,杵在那儿看婉宁一步一坡的挪,神色满是寂落。
“你还在为那天酒楼的事生气吗?我以为你会明白,身在其职,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婉宁,那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既不牵连你,又能和他交差。这件事,我不认为自己有错。”
婉宁听了这话顿住步子,回首暼他一眼,轻嗤:“你一不如柳侍郎英俊,二不如沈学士儒雅,人品更烂的不得了,全身上下没一处值得我喜欢的,我为何要和你生气?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萧蘅被怼得失语,心说完蛋,还真把人给气着了。不过他向来知进退。
“公主说得对,是下官自作多情了。不过公主,你此时脚腕已伤不宜走动,这个时辰此处不常来人,你的贴身侍女又不在,你这样挪回去,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不若先让下官送你回去,全当恕昨日之罪了,成吗?”
他厚着脸皮,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婉宁似乎有被说服到,垂下头犹豫。
萧蘅见状上前,试探的扶住她手臂,见婉宁没有拒绝,这才松口气。
不多时,两人依偎着走出园子,恰巧碰见领着近卫军换值的许言。
婉宁眼前一亮,推开萧蘅唤他:“许统领。”
许言闻声赶来行礼:“长公主万安。”
“许统领不必多礼,本宫有一事劳烦,我不慎崴了脚,烦请你身后的几位兄弟把我的轿撵抬来,送我出宫。”
“公主稍等片刻,属下这就让人去抬。”
俩人算老熟人了,许言听她脚崴了一口应下。
本来他还想和婉宁套套近乎,说上次一别许久未见,还没来得及感谢她为自己在圣上面前美言的事呢,但余光扫着上下打量他的萧蘅,又闭紧了嘴。
等婉宁坐上轿撵被抬走了,他也没感谢上,反之引得萧蘅多瞅他好几眼。
天色缓缓暗下来,宫里的宴席正值热闹,离老远了,依稀能听见悦耳的丝竹声,把婉宁这边衬托的异常安静。
她不说话,一旁跟着的萧蘅也不说话,抬轿撵的侍卫们更不敢吭声,一群人就这样到了宫门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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