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以小博大,以弱胜强,置之死地而后生。
婉宁的梅花袖箭能装五支箭矢,先前已经用掉一支,还剩四支。
四支箭,在她转身之际接连发射。
她想着距离那么近,不把对方打成筛子,最不济也能拖一拖时间。
结果天不遂人愿。
四支箭矢全数被那人的折扇抵挡,并唰唰两声,整整齐齐的插到她脚边,阻挡她逃跑的去路。
还好她刹车及时,否则脚丫子就被串串了!
那厢对方还幸灾乐祸:“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
幽幽语调堪比黑白无常来锁魂。
婉宁更确定了来人是谁,心中咬牙恨恨、焦急万分,却背对着他不敢妄动。
萧蘅一步步走近,瞧她同木头桩子站着,还以为被自己吓着了,对随后赶到的陆玑、文纪说:“把人押过来。”
“是。”
陆玑、文纪领命。
不成想,手快挨着婉宁肩膀时,一抹寒光闪入视野。两人果断后撤,结果还是被剑气割伤了手腕。
伤口不深,但足以让他们心惊。
届时,婉宁只感觉头顶被阴影笼罩,接着眼前一黑,柳木从天而降,宛若天神把她护在身后。
风扬起她额前的碎发,露出充满担忧的深色双眸:“主子,你没事吧?”
闷闷的声音从面罩下传出来。
婉宁摇头,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无事,你来得很及时。”
闻言柳木提了一路的心终于放下。
然后冷冷注视着陆玑、文纪二人的方向,像锁定猎物的猛兽,下一刻就能扑上来咬碎他们的脖子。
陆玑丝毫不怀疑,若不是她还要保护身后之人,一定把他们剁碎喂狗。
文纪感受到来自她的压力,默默抽出双剑,摆出攻击之势。“主君,此人功夫极深,不可小觑。”
萧蘅自然也看出了她的不一般,狐狸眼挑了挑,坏笑道:“你两个一起上,我要活的。”
说罢他扬起折扇在空中点了点。
陆玑和文纪愣了下,互相对视一眼,这才以包围之势向柳木快速攻去。
见此场景柳木心头微沉,“主子你先走,属下稍后就来。”
话音未落,她拔剑蹬地而起,长剑如银蛇乱舞,直攻陆玑、文纪命门。
陆玑使出双锏抵御,文纪用双剑攻击,一时间三人缠斗一处,打的难舍难分。
黑夜下,婉宁仗着有浓雾遮掩,与萧蘅遥遥对望。
后者笑眯眯,前者气的咬牙,最后捡起脚边的箭矢,臭着脸离去。
萧蘅没有追,望着她深一步浅一步的走远。
等陆玑、文纪不敌柳木,让柳木从眼皮子底下溜走,萧蘅从因打斗而压弯的草丛中拾起一枚玉坠,唇边的笑意越发深了。
“这是什么?”
文纪收起剑,探过头来问。
紧接着就被萧蘅用扇骨敲了脑袋。
“附近一定有那人的痕迹,去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萧蘅将玉坠收入怀中。
文纪撇撇嘴,暗叹小气,然后捂着泛红的脑袋瓜子跟着陆玑做事去了。
那厢,柳木随婉宁回到驿站,换下衣服准备休息时,突然发现婉宁送她的坠子不见了。
听她说要摸黑赶回去找,婉宁连忙把她拉回来,不甚在意的指了指自己的小私库。
“不就一块玉,丢了就丢了,哪值得你再冒险回去?那里面的你随便挑,多挑几件换着戴。”
“那不一样。”
柳木仅着了件白色中衣,紧抿着唇站在榻前。
婉宁纳闷:“哪不一样了,不都是玉坠,难道那一匣子你都不喜欢?”
“……”
柳木不说话了,执拗的像块木头。
婉宁有时候真的很想扒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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