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没完没了的嘟囔,似乎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忘却得一干二净。
张启山的脸色更黑了,揽细腰大掌不觉收紧,最终忍无可忍,凑她耳畔说:“闭嘴,回去再给你算账!”
男人声音低哑,仿佛只抿了抿唇瓣。
倒还记得在外给她留几分薄面。
清晏如此想,不禁揉了揉有些湿润的耳垂,嘴巴却像安装了反讽机制,她不饶人道:“你运气差关我什么事、哎呦!”
话音还没落腰窝就吃了一痛,盯着她的双眼像是要冒出火来,清晏瞬间心虚地蔫巴了。
“不说就不说嘛,干嘛掐我肉…小气鬼!”
她瘪起嘴巴用红红的眼睛瞥张启山一眼,随后伏他肩头低声控斥,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张启山简直要被气笑了,要不是此时不便计较谁对谁错,定跟这个没良心的丫头好好掰扯掰扯为何辜负他的信任。
如果不是她乱来,二月红必输无疑。
是了,人在红府过夜是二月红派手下上门通知的,无法想象初闻这则消息时副官看他的眼神何其复杂。或许,是他高估了自己在某人心里的位置……眸子闪了闪,遗落怀里的人儿身上。
旭日东升,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慷慨地向地面倾撒,俏脸依靠的地方留下些许暖意。许是动物的天性,清晏眯了眯眼睛打个哈欠,嘟囔自己困了。
也对,荒唐了一整夜呢。
张启山没好气的想。
“我先带她回去,告辞。”
心中恨不得把人当场制裁,他面上却不显山水,行动间也习惯性地温柔。一手护着毛茸茸的后脑勺,托着臀,将人往上托了托,和二月红轻声告辞。
鬼车一事迫在眉睫,还有许多事需要他回府处理。
待他们走远了,二月红独自站了很久,连陈皮何时来的都不知道。
“师父,你若是真心喜欢那个女人,我现在就去帮你抢回来!他张启山算什么东…”西!
“陈皮!莫要胡言乱语。”
二月红冷眼望去,“休想打她的主意,你若敢伤她分毫,我不会放过你。”
为师的自称都不带了,可见是真生气喽。
陈皮讪讪笑了笑,“徒儿哪敢啊,孝顺她还来不及呢。”
“最好如此。”
“……”
最后得了二月红的应允,陈皮提起扫帚跑了。
好吧好吧,是他无礼了。谁让他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呢。
败坏好心情的逆徒走了,此时已日上梢头。
冷冽的视线不偏不倚直掠青砖堆砌的墙头瓦园,寒光从一片柔和钻出又转瞬即逝,仿佛他人眼花产生的错觉。
不知何时,他手中多了一枚戒指。
二月红静静端详着,淡然立于那处,仿佛依旧是那个清风霁月的翩翩贵公子。
按理说,得偿所愿他应该高兴才对。但心头对未来的思忧远远胜过被心上人认可的喜悦。
朏朏夜晚的方向感一向差劲,没有人领路的情况下,昨夜怎么就在短短时间内到达了红府?
等心彻底静下来,二月红才发觉其中的不对劲,后背生出一股寒意。
这场博弈明着看是由张启山布局,他心甘情愿入局,可隐在背后的,是鲜为人知的算计。
挑拨离间?兄弟阋墙?坐收渔翁利?
恐怕要他们失望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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