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色近晚,这场暗流涌动的茶宴才结束,俩人像说好的一样起身告辞。
长珩临走时忽然想起来这里的正事,告知过几日封印昊天塔时,云中君令你也过去。听此,九渊惊讶:
九渊:我师妹也去?!
知道他的顾虑,长珩解释道:
长珩仙君:嗯,她年纪虽小了些,可终究占了战神一位,若是不去,众仙家那里恐无法交代。
“在其位,担其责”的道理深深扎在你心底,你果断应下。
清晏:劳烦你传话,我晓得了。
还没他胸口高的小沙弥故作老成揖礼,乖乖巧巧道谢,稚气未退的脸蛋肉乎乎的,看的人手痒痒。
他也的确动手了,在你未防备时捋了吧光溜溜的脑袋。
长珩仙君:跟我还这么见外。
看见这一幕的容昊不满,他冷着脸催促。
容昊:行了,快走吧。
随即不顾长珩挣扎,揪住他后衣带把人拖走了。
长珩仙君:哎,我还没说完呢。
容昊:说什么说!别耽搁她休息。
长珩仙君:你别揪我衣服啊!
两人在禅宗院散落一路叽叽喳喳的低声争执,跟三岁孩童似的幼稚,没有丝毫身为战神和海市主的稳重。
九渊摇头失笑,随之觑到你皱眉深思,他眼眸一转,问:
九渊:师妹可是在为他们二人苦恼?
你摇摇头,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说。他们有什么能使你苦恼的?
九渊:那是为何?
瞧你眉心未展,愁眉苦脸,这难得的小模样他仅在你悟不出法经时见过,这是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清晏:为何你们总摸我脑袋?
你翕动唇瓣,直言道出心中掩藏许久的疑惑,却引得他放声大笑,搞得你手足无措,羞窘不已。
清晏:师兄!
虽然身为佛家子弟不应介怀此等小事,可总被人捋后脑勺也不是个事儿啊,让其他仙君看到了多难为情,你好歹也是个小战神,怎能失了威仪。
白嫩嫩地腮帮子鼓起,充分表达了当事人的不满,九渊立即止笑,掩唇轻咳。
九渊:咳,嗯…其实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师妹可愿听?
他话头转了个弯,似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你急急点头,眼巴巴的听他说:
九渊:师尊的菩提手串可还记得?
清晏:嗯。
你年少不懂事时还曾当做沾满油污的脏东西专门洗刷过,可没把老和尚心疼坏了。
九渊:想想你的脑袋,再想想那菩提手串。
他面色严肃,说的一本正经。反之,你惊诧的瞪大眼。
清晏:这怎能一样?!
脑袋=菩提子?!
虽说万物平等,可也不是这么个平等法儿啊!
九渊:笨!
嘶,头疼!
他恨铁不成钢的给你一颗火栗子,疼的你捂住脑门,泪眼汪汪。师兄劲儿真大。他接着说:
九渊:你这脑袋,光滑泛亮的不招人盘哪?
清晏:噎死……
好吧,你懂了。
清晏:谢师兄解惑。
你朝他弯腰揖礼,似下了什么决定般,神色凝重地转身回了房间。殊不知,背后的人正在偷偷窃笑。
乐死了,师妹终于要蓄发了!
赶紧把这个好消息通知师尊他老人家,让他也高兴高兴。
带着这份喜悦,九渊脚步轻快地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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